他就是曾經在牢中折磨了他兩個月，差點對他動用了宮刑的獄卒頭子。他來這裡乾甚麼？

就在這時，隻聞聲樓下傳來嘭地一聲。

那獄卒頭子見到他，也是較著地愣了一下，很快便認出他來，嘴角暴露一絲奸笑，他乾了大半輩子獄卒，痛苦嚎叫要求著死在他手裡的人如過江之鯽，能讓他記著的人未幾，唯獨甄命苦這個硬骨頭是例外。

剛下樓梯，兩個官府衙役便衝了上來，拔出明晃晃的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甄命苦忍不住將她兩隻精彩的玉足捧在手心，像是賞識藝術品般，細細觀賞，越看越是愛好，忍不住低下頭，在她的腳背上親了一口。

也不知是偶合還是有人用心在這時候來刁難。

想了好久，實在想不出來，一臉懊喪地說：“答不上來，你罰我吧。”

甄命苦看得一陣心跳減輕，又忍不住低頭咀嚼了她的香唇好一會，這才依依不捨地從被子裡鑽了出來，下床穿上衣服，出了房間走下樓去。

圓潤細嫩的腳踝，粉紅柔滑的腳掌心，天生就像是跳舞家的腳弓，小巧紅潤的腳指頭上，珍珠般的指甲修剪得整齊潔淨，在燭光下顯得晶瑩剔透，粉雕玉琢而成的普通，溫潤敬愛。

兩名衙役收起架在甄命苦脖子上的刀，上前將他雙手縛在背後，甄命苦並不抵擋，眉頭一皺：“不知我所犯何罪，還請大人明示？”

張氏靈巧地點了點頭。

甄命苦不管拍門聲，猴急地爬上床，鑽進被窩，將她壓在身下，望著嬌羞無窮的張氏，男人的慾望如火般熊熊燃燒起來。

獄卒頭子看著他嘲笑一聲：“有人告你強搶彆人老婆，窩藏反賊家眷！”

張氏見總算難倒了甄命苦一次，心中歡樂，喜滋滋道：“相公能寫得出那麼葬花辭那麼動聽的詩句，如何會不曉得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呢？必然是你用心猜不中，讓著我的。”

他手中所執鋼刀和刀鞘，恰是甄命苦為尉遲鐵匠鋪最新打造的合金刀，產量有限，並不是誰都能買到的。

對於右武衛府的東西司，他還是有所耳聞的，連他腰間這把用起來得心應手的鋼刀，也是出自右武衛府的東西司，他如何也冇想到，這個曾在大牢裡被他狠狠折磨了幾個月的男人現在成了東西司的參事。

被窩裡的張氏像觸電般，身子狠惡一顫，把腳縮了歸去。

這張猙獰的臉，甄命苦這輩子都不成能健忘。

隻是，他窘蹙的汗青知識，實在想不出來這個隋末時有一個叫張鵝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