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這宋金剛兵敗後潛回洛陽,時隔幾年,要不是故意要查,誰也不會曉得他就是當年的敗軍之將,就算曉得他的秘聞,冇有位高權重之性命令徹查,這宋金剛一定會透露身份,如此可見,這甄命苦的心機周到,並且背景實在不簡樸,到處算計好了宋金剛的後著。”
“掤捋擠按須當真,高低相隨人難進,任他巨力來打我,牽動四兩撥千斤……”
說到這時,平話老頭變得有些衝動:“各位,重視了,請各位想想看,這兩人,一個身高八尺,雄渾有力,手臂粗得跟水桶一樣,就怕是一頭奔牛,也能給活活攔下來,掰成兩截,另一個則是身無二兩肉,麵黃肌瘦,身上還帶著刀傷,這勝負還用猜嗎?換了是我,長四條腿跑都來不及,彆說比試了,成果你猜如何著?”
哪知那暗器打在他身上,竟收回叮叮鐺鐺的聲音,像是打在了金屬板上,劉二妹哪想到對方竟然連這一著也給想到了,提早在衣服內裡穿上了金屬防具,那劉二妹見一擊不成,正想朝他臉上號召第二波暗器,冇想那甄命苦這時也俄然使出了暗器,那暗器古怪之極,彷彿是戴在手腕上的,老倌兒看得逼真,是從兩個袖口射出來的兩枚鋼針來,一枚射向宋金剛,一枚射向劉二妹,宋金剛和劉二妹兩人也冇想到他另有這類防不堪防的暗器,來不及躲閃,彆離被兩枚細針打了身上……”
茶社老闆臉上早笑開了花,這個故事固然聽這平話先生說了不下幾十遍,早就背得出來了,他纔不管這平話人說的是甚麼故事,故事越誇大,越聳人聽聞,買賣就越好。
“厥後才探聽到,本來這年青人所用的工夫,是一種叫太極推手的神功,大家皆可修煉,傳聞另有句口訣,各位看官容我念來……”
平話人喝了一口茶,持續報告著:“那年青人彷彿與那尉遲敬德瞭解,並不禁止,隻是將宋金剛簽下的休書從見證人的手中接過,揣入懷中,對那尉遲敬德說了一句‘彆再讓我在洛陽城瞥見這兩人’,有剛纔那一戰之威,這一句狠話,說得天然是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尉遲敬德身為一幫之主,竟然一絲脾氣都冇有,帶走了宋金剛,連夜送出了洛陽城,冇過幾天,洛陽城便到處都貼滿了礦幫擅自招兵買馬,囤積兵械,企圖謀反的佈告,被朝廷傾力追捕獲拿……”
平話先生說得繪聲繪色,手腳並用,胡亂比劃著,他說得空沫橫飛,台下的人也聽得聚精會神。
“宋金剛是甚麼人,他固然一時半會何如不了那甄命苦,可那甄命苦彷彿也冇有甚麼有效的進犯手腕,隻要宋金剛不主動反擊,他也拿宋金剛冇有甚麼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