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隻手掌,正覆在張氏飽滿胸脯之上,固然隔著一張厚厚的棉被,卻還是能看出被子上麵那因被他的手緊握而閃現出來的完美形狀。
公然如設想中那麼甜美甘香。
張氏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一言不發地坐在一旁,既不問他該如何分開這裡,也不問他是如何找到這裡的,冇有一點焦急的意義。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夢見張氏了,但這身臨其境,彷彿人就在身邊的感受,他還是第一次夢見。
同時,一個激烈的動機在他腦海中閃現,乘他叔或是杏兒冇來拆台,乘機拿下。
甄命苦夢見本身正躺在玉蘭花的花叢裡,柔嫩溫馨。
“如何了?”
看著他似有些不捨的神情全無諱飾地表示在臉上,張氏神采更紅了,氛圍顯得有些難堪。
甄命苦聞言正要翻開她身上的被子,張氏倉猝製止他說:“等、等一等……”
解開身上的繩索後,張氏並未急著起家,抓過被子蒙在身上,一言不發。
接著又用一樣的體例解開了她上身的繩索。
“甄公子,對、對不起,我叫不醒你。”
甄命苦聞言驚詫,問:“你冇穿衣服?”
張氏紅著臉想了好一會,最好一咬牙,說:“你閉上眼。”
低頭朝一臉紅潤的張氏望去,隻見她又氣又羞地瞪著他,她的嘴唇上另有一絲鮮紅的血跡。
被無禮衝犯了,還跟人家報歉,她該是有多仁慈。
張氏睜大著眼睛,驚駭萬分地看著麵前這個渾身酒氣,踉踉蹌蹌地走到床邊的男人。
甄命苦直起腰,朝本身的雙手望去,被酒精麻痹的腦袋這才感遭到從手掌心傳來美好動聽的柔嫩觸感。
接著又問:“不過我若閉上眼,固然是看不見你的身子了,可也一樣不能給你鬆綁啊?”
……
他的嘴還是吻住麵前這個具有一雙斑斕眼眸的女人,貪婪地吸吮著她的紅唇,隻是舌尖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通過味蕾傳到他的大腦。
“你、你能不能先閉上眼睛。”
模糊有一個明智的聲音奉告他,這是在做夢。
張氏不敢看他,紅著臉點了點頭。
“那如何辦?”張氏慌了,忘了本身問的這小我方纔還對她大肆輕浮過,她這一問無異於與虎謀皮。
她忍著將他眼睛蒙起來的打動,紅著臉,小聲問:“甄公子,孫大夫和杏兒mm也被抓了,肥龍公子還被他們打傷,至此存亡未卜,你快想想體例救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