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命苦一臉安閒道:“如果我做的,我承認了又何妨,隻是如果萬一不是我做的,你找錯了工具,錯把無辜當罪人,豈不是讓真正的凶手清閒法外,你裴虔通可就成了對方眼中的笑話了。”
“單憑你一句話,就想讓我信賴你?”
裴虔通說著,轉過身朝門口說:“你能夠出去了。”
裴虔通站在裴虔獲的病床前,向裴虔獲扣問著那天早晨在船上所產鬨事情的顛末。
“走吧,到客堂詳談。”
裴虔通從門外走了出去,掃了一眼地上的那些衛兵,全都是被人卸了樞紐,打暈疇昔的,他昂首盯著坐在本來是他的位置上的甄命苦,眼中閃過一絲殺機,壓著肝火,問:“你就是甄命苦?”
“我倒是很佩服你的膽量,本覺得會是礦幫的人把你綁到這裡來。”
裴虔通轉頭看了甄命苦一眼,從他的眼神看來,他對甄命苦的話已有幾分信賴。
甄命苦隻是礦幫的一個店小二,想要曉得他的來源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甄命苦微微一笑:“口說無憑,裴幫主的兵刃可否借我一用?”
……
對如許一個膽敢武力突入裴府跟他裴虔通談前提的人,他並不擔憂他會逃脫。
他難掩眼中的驚奇之色:“你這伎倆是從何學來?”
甄命苦坐在大廳上首的一張太師椅上,那邊是裴虔通的位置,一臉落拓地喝著茶。
“你想要甚麼?”
甄命苦一臉驚奇地問:“你弟弟的傷與我何乾?”
裴府宅邸的大廳中。
甄命苦安閒不迫地說:“我想以裴幫主的身份,應當不屑用這類下三濫的手腕,並且裴幫主手中的籌馬比我多很多,跟我對賭一局對裴幫主你來講並冇有任何喪失,如果贏了,卻能讓裴幫主一嘗多年的夙願,重創礦幫,我想不出裴幫主有甚麼來由回絕。”
裴虔通冷哼一聲:“我向來不與將死之人做甚麼買賣,我隻是想讓你受儘折磨而死,替我那不爭氣的弟弟出一口惡氣!”
“都到了這時候了,莫非你還想要裝瘋賣傻不成?若不是你為了那豆腐西施,打傷我弟弟,又另有誰?”
“我記得幾個月前你們鹽幫貼出一份賞格佈告,是關於鹽幫被人搶走的漕運官銀的。”
甄命苦說:“不錯。”
“我與礦幫再無乾係。”
“我也冇希冀你會信賴我,我隻是提示你如許一種能夠性罷了,至於你信不信,我並不在乎,我明天來,最首要的還是想跟你做個你絕對不會回絕的買賣。”
裴虔通不置可否,可從他的神情看來,他已經把握了很多甄命苦的秘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