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兒子滿麵痛苦的神采,傅芳菲肝火中燒,指著飛兒的鼻子破口痛罵:“米飛兒,如果我浩兒有甚麼,我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說著,抬手就想刮飛兒的兩個耳光。
安寧不過半晌,耳邊就響起了‘噠噠嗒’的腳步聲,展開眼,門口就掠出去了一抹高大矗立的身形,帶著前所未有的肝火,直接撲過來,死死壓在了她身上。
“是前夫纔對,你……唔……神經病。”飛兒被他的話氣得胸口悶疼,就是一個實足十的地痞地痞,朝夕相處了四年,為甚麼都冇有發明?
“放開我。”她嘶吼的聲音在他的唇間淹冇,大手一揮,她身上的襯衫鈕釦全數崩跳濺飛落地,她咬他,他呼了一聲痛,再接再勵,舌頭含住了她的飽滿耳垂,一下又一下不斷地描畫著圈兒。
飛兒孔殷地揪住了本身敞開的衣衿,一臉絕狠道:“老孃就想讓你閻家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