簷前雨_第24章 蓮花笑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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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江淮。”“南慶說得對。”明藍和時薇也同時勸他。

底下那些潮流般的掌聲、鮮花般的笑容都是獻給他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久等了,諸位!

明藍想起,她第一次聽南慶操琴,是在會安的雨夜。那一首《簷前雨》,讓她落淚;第二次是在峴港的旅店,那首《海上帆》,則讓她衝動;而這一次他吹奏的《蓮花》,帶給她的是真正的震驚。並不是那種地動山搖的撼動感,那種感受很奧妙,就彷彿從蓮葉間俄然滴落的一顆清露,露水透明而微涼地流到了她的心底,同一頃刻間一隻蜻蜓振翅飛起。

南慶說:“或許有一天,你會發明,你捨不得那隻是‘曾經’。”

五顏六色的花覆蓋在他那雙死寂麻痹的腿上,仍然是明麗動聽的。

明藍悔怨本身的粗心,竟然冇顧慮到江淮的身材環境,就一拍腦袋承諾了南慶打趣普通的發起。可看著南慶聽到本身情願給他辦慶功宴後的高興神采,變卦的話便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她朝時薇悄悄搖了點頭。“他是歡暢的。”她說。

江淮終究點頭。

她冇有瞥見江淮和時薇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江淮說:“南慶,明藍,我的身子不便利,出來已經大半天了,就先和時薇歸去了,你們玩得高興點。”

在他返回背景籌辦前,明藍靠近一步挽了挽他的手,小聲地說:“歸去後統統還好嗎?”

“明藍。”南慶朝她站立的方向伸脫手,摸索了一下後觸到了她的手腕,很天然地握住了她,隨後樂嗬嗬地對江淮道:“明天先借走明藍蜜斯一下,人必然安然送回。”

一曲終。明藍忘了鼓掌,卻在偶一側過臉時瞥見,江淮的右手叩擊著本身微蜷的左手,眼眶中儘是淚水。

江淮的嘴唇輕顫了幾下:“我?我這個模樣……”

但是他那句“算了”卻讓明藍起了一種相反的感受:她並冇有感到本身鬆了一口氣,反而是……說不出的絕望。一咬牙,她答允道:“行,我給你辦!”

他不知那裡來的勇氣,用雙手掌夾緊花束,堪堪舉起一點,微微搖脫手臂,向著觀眾席淺笑請安。

叮叮鈴鈴的清脆金屬打擊樂響起,好像有一陣清風吹過,拂動窗旁吊掛的風鈴,輕巧而靈動。

南慶的專場音樂會當天,江淮他們很早就來到了音樂廳,在正式收場之前便在特彆安排的VIP專座入坐。考慮到江淮的身材環境,他的座椅被提早裁撤,可供輪椅直接停放。南慶帶領著樂團成員從背景出來,與江淮及隨行的明藍、時薇簡短地打了個號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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