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八端起酒杯,微微品了一口,這固然隻是世俗當中的好酒,但味道甘醇,單單隻是這口感,彷彿比朱重八手中的靈仙釀彷彿還要好一些。
“道友談笑了,有中間在此,鄙人又哪敢苛求。”男人微微苦笑了一聲道。
“如何?道友此行莫非不是為了柳家老祖的寶貝而來嗎?”鬥法得勝,對方不免有些心灰意冷,天然也冇有和朱重八爭奪寶貝的意義,隻是冇有想到方纔走到門口,就被朱重八給攔了下來。
朱重八微微點了點頭,算是答允了對方的心機,隻是看到柳元山臉上有些肉疼的模樣,朱重八倒是笑著開口道:“這些東西如何說也是柳家先祖留給先人的,道友要拿走,鄙人並冇有定見,但中間如果不給柳家留下一些好處彷彿有些說不疇昔吧?”
跟著柳元山將抽屜裡的東西取出來,朱重八神情當中模糊有些絕望,這內裡大多隻是一些極其淺顯的質料,另有一些法器的殘片,底子就冇有太大的用處,獨一另有些代價的便隻要一柄下品法器飛劍,隻是看這煉製伎倆粗糙,靈光暗淡,明顯也不是甚麼好東西。
比擬起酒樓裡的飯菜,柳家籌辦的宴席無疑要更加邃密一些,特彆是此中幾道江南小菜,更是朱重八的最愛,如此一來,朱重八不免想要咀嚼一番。
固然柳元山也曉得男人取走的寶貝明顯比手中的功法靈石要值錢很多,但那些破銅爛鐵在柳家也不過隻是安排罷了,真要提及來無疑還是功法靈石更加實惠一些,將靈石和功法收了起來,柳元山臉上也透暴露一絲對勁的神采。
這話天然是扣問朱重八的定見,至於柳家之人,又如何會被男人放在眼裡呢。
男人固然也故意想要留下來一起用餐,隻是看了朱重八一眼,男人還是朝著柳元山拱了拱手道:“柳家主客氣了,鄙人此行本就是為了柳家先祖之物,既然寶貝到手了,鄙人天然冇有再逗留的意義。”
聽到朱重八這麼說,男人微微一愣,隨即淡淡的一笑道:“道友說的是,是鄙人太心急了,這裡有一冊五行金靈訣的功法,另有一些靈石符籙,算是鄙人調換此物的酬謝,不曉得柳家主覺的如何?”
見到朱重八點頭,男人微微一喜道:“既然道友不感興趣,那麼不如這柄飛劍法器就由鄙人收下如何?”
“道友莫非覺得鄙人是那般巧取豪奪之人不成?既然中間也是柳家請來的客人,何不隨鄙人一起看看這柳家先祖到底給後輩留下了甚麼好東西呢。”朱重八微微一笑,這柳家老祖不過隻是一名煉氣大美滿的修士,對於柳家先人嘴裡所謂的寶貝,朱重八還真是冇有太高的等候,既然如此,朱重八天然也冇有甚麼獨吞的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