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綏無所謂道:“都能夠,你們隨便就好。”
“無妨,爺可有甚麼想聽的曲子嗎,奴家能夠彈。”彈琵琶的女人柔聲道。
“好,好,好。”老.鴇看著銀子就歡暢,當即笑眯眯的應著。
“就這般簡樸?”燕綏再次確認道。
燕綏看了一眼出去的兩人,年紀彷彿都不大,長得不算出挑,但自有一種小家碧玉的感受。
此時,老.鴇在內裡敲了拍門,笑嗬嗬的帶著兩個女人走了出去。
“如此不會有人找她費事嗎?”燕綏持續問道。
“哼,裝的還挺狷介!”鳳明月冷冷道。
“那便有勞女人了。”
鳳明月此時也挑了挑眉,在燕綏劈麵的坐位上坐了下來。
趁著另一人還未持續唱曲,燕綏尋了機遇問道:“你們初到這醉春香,可體味過這樓裡的花魁?”
“你們不消嚴峻,都將頭抬起來。”燕綏看著兩人,問道,“你們可會甚麼樂器?或是會唱甚麼小調?”
此時兩人的臉上皆是暴露了笑意,當即道:“那請爺稍等半晌,奴家去取了琵琶來。”
燕綏並未理睬她,而是看向菊兒,表示她持續講。
鳳明月聽著顯得極其不平氣,但卻又不敢辯駁。
“沐女人有一座伶仃的院落,就在醉春香的後院。爺若要見她,先差人奉告媽媽一聲,如果沐女人那邊有人過來喚你,十有八九便是成了。”
“聽聞之前也有找費事的,隻是那些人都式微得甚麼好了局。次數一多,就傳出沐女人背後有大人物撐著的傳言了。現在大師見了沐女人都是客客氣氣的,那裡敢冒昧。”菊兒歎了口氣,道,“就是媽媽也將沐女人當寶貝一樣供著呢,深怕她有甚麼不順心的處所。”
燕綏本身倒上了一杯酒,一飲而儘。鳳明月見了,也有模有樣的倒了一杯酒。隻可惜她酒量不好,喝了一杯酒就咳個不斷。
“還能喜好甚麼,總不過就是金銀金飾,胭脂水粉唄!”鳳明月一臉鄙夷道。在她的認知裡,青樓女子最喜好的莫過於這些東西。有了好的行頭才氣更好的引誘人不是。
恰此時,蘭兒的第二首曲子也彈完了。聽著剛纔燕綏他們的說話,忍不住道:“我倒是聽聞前一名見著沐女人的人,送去的彷彿是一副書畫,傳聞還是失傳已久的名畫呢。”
“你這究竟是要做甚麼?”鳳明月皺著眉頭,終究忍不住問道。(未完待續。)
“那如何才氣見到這位沐女人呢?”
燕綏一句話頓時堵得鳳明月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