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是這大半年,實在這六年多來,我從未停止過看望公子的下落,可公子就像是完整消逝了普通,竟是連一絲陳跡都找尋不到。”半夏亦是有些崩潰,冷靜的流著淚道。
這大半年來,她一向未能探得師父的動靜,而一月前她飛鴿傳書去幽蘭穀卻也一向未能獲得涓滴複書。
如果不熟諳的人,毫不會信賴半夏原是一個侍女。
“燕少主本身出來吧,我便退下了。”那女弟子微微福了福身道。
兩月以後,燕綏的傷勢大抵已經病癒。
燕綏尚未走疇昔,半夏卻已出門相迎。
如果曉得去處,她也好跟主子交代。
進得內穀後,便有弟子前來號召。
“那快走吧。”這弟子的躊躇不答讓她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聞言,半夏臉上的笑意也淡了,一臉凝重道:“本該一早便奉告少主真相,但念及少主安危,遂不敢冒然傳信予少主。”
燕綏再不敢想下去,立即朝著寒冰洞的方向奔去。半夏自是追不上燕綏的,隻得儘量快些。
那女弟子被燕綏這連續串的題目問的不知該如何作答是好,開口道:“燕少主還是先隨我去見半夏師姐吧,有甚麼要問的,少主自可問師姐。”
“不必了,我和他還是少見麵為好。”燕綏拍了拍藍衣的肩膀,道,“這段日子感謝你的照顧,也代我向你家主子說一聲,他這份恩典今後如有機遇,我定會相報。”
幽蘭穀外不設保衛,但卻到處是毒,外人自是進不去的。燕綏少時隨雲離來過多次,這些自是難不住她。
多年不見,現在的半夏已長成一個極美極淡雅的女子,許是久居在如此怡人的幽蘭穀,闊彆世俗的原因,半夏的身上帶著一絲出塵的氣質。
曉得本身失態,半夏馬上清算好本身的情感,又敏捷的擦去了淚痕,持續道:“不得已之下,我將燕蜜斯封存在了幽蘭穀的寒冰洞,保住其最後一口氣,以尋解毒之策。”
那樹上的那間屋子便是她師父的居處,而上麵右邊的屋子是半夏所居,左邊的兩間屋子則是師父為她和姐姐籌辦的,即便她們不常來。
奶奶現在雖受製於人,但有穆飛在身邊當不會有生命之危。但是姐姐那邊,自從那日一彆,她們之間的聯絡彷彿就這般斷了。
燕綏見到人後,便摘下了麵具。
回到夏國後,燕綏自是想回燕府看看奶奶的,但她也曉得那太傷害了。
剛到寒冰洞口時,燕綏便感遭到了內裡冒出的絲絲冷意。
在夏國一個小鎮逗留了三天後,燕綏最後還是朝著幽蘭穀的方向日夜兼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