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是誰?”楚淩天再問。
“琴藝之最高境地莫過於惹人出境,令人冇法自拔。王妃驚世之才,本公主受教了。”復甦過來的代雲,心中雖驚詫,不甘,妒忌,百味雜陳,但畢竟還是冇有失了公主的風采。
“本日能聽得代雲公主和宸王妃的琴音,當真是極妙。來人,賞!”
下棋?如此便好辦了。
虛無子的真名為何,世上恐怕已經冇有人記得了。幾十年前,涓滴不會武功的他憑著一張古琴在一夜之間滅人滿門,自此名聲大震。
燕綏謝恩以後,便重新回了坐位。這一曲雖冷傲了世人,但卻也留下了些許隱患。
宮宴以後的幾天,燕綏便發明本身的院子四周多了一些耳目。但這些人都是在清幽居外監督,從未進到院子裡過,如此燕綏便也懶得管了。
聞言,楚淩天再未多言。
王府的餬口還是如此,有趣而單調。楚淩天經常不在府中,燕綏也從未曾問過他在做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