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王府裡的丫環本就少,恐怕都有人要爬到她這個王妃頭上去了。
“王爺不在府中,叮嚀了讓王妃先行進宮。”小廝倒也照實回道。
燕綏到時,已有很多官員參加,夏國的送親使也已在場。
“宸王到――”晉皇身邊的掌事公公尚未說完一句話,楚淩天便踏著那聲音進殿了。
如此一說,燕綏心中大抵也稀有了。
隻是不知楚淩天在此時提上一句會是何意?
不過再美的女子,有燕綏這珠玉在前,便也失了光彩。
“蜜斯,今晚穿這套衣裙可行?”水喜提著一套衣裙扣問著燕綏的定見。
“大師都起來吧,本日設席,不必過分拘束,縱情纔是。”晉皇落座以後,朗聲道。
晉皇是宸王的四皇兄,在長相上倒是與宸王有五六分類似的,年紀也不過二十七。但曆經皇位之爭,又是少年即位,使的晉皇給人的感受要遠比他的表麵成熟的多。
宮宴於金華殿停止,四品以上官員及親眷皆應邀而來,場麵昌大難以描述。
燕綏一襲冰藍色快意紋曳地裙,烏黑的長髮挽著垂髫,發間一支鑲絲花葉簪,隨便當中又顯出一絲精美,淡雅而又不失清貴,刹時給人一種皎若秋月的美感。
跟著兩道尖細的特彆嗓音,桓靈郡主手挽著一名身著湘色采鳳紋曳地裙,頭挽驚鵠髻的女子緩緩走了出去。
“妾身明白了,屆時妾身定當進宮赴宴。”燕綏也一樣未幾言。
固然,當年的雲陽長公主豔冠全部大陸,作為其女的燕綏又怎會差呢!
換好衣衫,整好妝容後,燕綏看了琉璃一眼,道:“籌辦籌辦,一會兒你與水喜一同陪本宮進宮。”
從楚淩天處返來,燕綏也冇有再多想宮宴之事。現在她對晉國的體味還是少了些,有很多人,很多事都是冇有體例算的。
連飲三杯後,方纔端著酒杯,笑著朝晉皇道:“到底還是皇兄這兒的酒最是極品。”
不愧是楚淩天,宮宴來遲,本是大罪,卻在這三言兩語中儘占先機,讓晉皇想問罪於他都冇有開口的機遇。
“王爺未曾說,不過宮裡來的公公剛從王爺處分開。”張叔還是恭敬。
“王爺可有說是何事?”
新婚之夜的事情對燕綏申明的影響還是很大的,她雖冇有出過府,但從部分下人對她的態度便可看出,內裡是將她傳的如何不受寵,如何備受蕭瑟的。
“臣弟來遲了,實是不該,這便自罰三杯賠罪。”話落,楚淩天大步走到燕綏的桌前,利落的端起酒杯將杯中之酒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