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您明天說的我都細細想過了。劉家這一次花了那麼多的心機惟要肅除我們燕家,如果在這個時候,我和阿綏逃了,那麼不但是正中劉家下懷,並且會讓燕家今後背上抹不去的臭名......”
燕寧的眼中閃著從未有過的固執和決計:“祖母,燕家從不出逃兵!”
“不錯。”此時穆飛也忍不住接話道,“大蜜斯莫怪穆飛多嘴。之前少主方纔設想了宸王,幾乎害他喪命......大蜜斯如果去和親,莫說是宸王,就是宸王府上高低下恐怕都會難堪蜜斯,視蜜斯為敵......”
馬車尚未拜彆,群臣的各種群情聲燕寧又如何聽不到呢。但不管如何樣,這一步已經邁出去了。
“是啊,是啊,此等麵貌彷彿已模糊超越當年的雲陽長公主了......”
“祖母還要讓阿綏去保護,究竟意在那邊?”
“奴婢虎魄,見太長公主殿下。”
燕寧明顯也有些不測,轉頭望著老太君,帶著無窮委曲的喊了一聲:“祖母......”
“寧兒該去晉國和親。”燕老太君一向沉默著,剛一開口卻讓世人都驚奇。
“身為燕家女兒,我自是要以燕家為重的。宸王能夠不會是良緣,但或答應以成為我燕家東山複興的機遇。”
和親畢竟還是來了,燕寧身著一襲大紅嫁衣,頭戴鳳冠,於宮門前拜彆夏帝與燕老太君,在滿朝文武的送行之下,登上了馬車。
燕寧的思路早已不在,她隻曉得她決不能就這般去和親。她還在等著阿誰許她畢生的人返來娶她,如何能夠嫁給旁人......
聽完聖旨的那一刻,燕寧整小我都愣住了。固然曉得當初被冊封為公主隻是一個開端,聽聞朝廷要和親時她也曾憂愁過,但卻不想擔憂的事情真的產生了。
將本身在房中關了整整一日,晚間的時候,燕寧終是出門向著燕老太君的院子走去,腳步雖沉重但卻非常的果斷。
“奴婢琉璃,見太長公主殿下。”
“現在我燕家雖是遭受變故,但憑著我這張老臉去求皇上,讓阿綏賣力此次和親保護之事戴罪建功應當也不是不成能。親姐出嫁,作為‘弟弟’的親身保護,這於情於理,哪怕是劉家也說不出甚麼話。”
“蜜斯,您可千萬不能去和親啊!”燕寧的貼身丫環水喜焦急道,“夏國和晉國前腳纔打了仗,固然現在和談了,但畢竟是夏國提出的和談,這便已經落了下風了。何況這遠嫁他國,蜜斯可真真是伶仃無援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