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預先選好的埋伏地點,燕綏立即命令埋冇,等待敵軍。
燕綏奧秘一笑,並冇有給出任何的解釋。此時現在燕綏的心中竟有一種鎮靜感,有多久冇有趕上一個能逼她走第二步棋的敵手了。
“父帥這是方纔收到的密報。”燕綏將密報遞上後隨即請纓道,“燕綏請令,前去阻擊敵軍糧草。”
“好,需求多少人,你現在就去上麵抽調。”燕子墨拍了拍燕綏的肩膀道。
一槍一劍,兩人皆坐於戰馬之上,眨眼間已過了幾十招。
本來燕綏前兩日抽調了那麼多兵士去上遊堵截水道,為的就是這一刻。本來剩下的兵馬都被安排在了這裡,本來燕綏不是撤退,而是勾引......
染血的戰甲早已看不出本來的色彩,腹部插著一把她極其熟諳的劍,那是父親的貼身副將韓奇的佩劍。身上更是多處中箭,特彆是心臟處的那兩箭尤其的刺目!
燕綏指動手中的地形圖做著最後的擺設:“穆飛,你一會兒帶十人從旁暗藏行進,達到地點後,謹慎埋冇,等我信號。其他人跟我正麵打擊。”
聞言,燕綏很有些吃驚,但半晌以後便沉著了下來,嘴角勾起一抹充滿興趣的笑,命令道:“速速撤退!”
宸王,傳聞是晉皇的兄弟,如果此次能活抓此人,那必然是張與晉國談前提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