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卓打量著兩人的傷口,創口不深不淺,剛好切開血管也剛好要人道命。如果是四溢的劍氣剛好劃破脖頸,絕對不會如此的精準。這較著是有人混在江湖弟子當中,趁亂襲殺各派弟子。
祥兒連連伸手反對,嗔笑道:“嫣兒姐,這時候倒不怕旁人指責啦?”
“嫣兒姐,如何連你也這麼說!”祥兒垂下頭,一雙杏眼竟已是淚汪汪,濕了一片。她不清楚本身為甚麼會哭,隻感受本身心底最柔嫩的處所像被針紮了似的難受。
祥兒發揮出輕功,像一隻白鴿般,落到玉女宮宮主身後。她一落地,便遭遭到身邊三姐妹的嘲弄。那調皮的快意兩姐妹,乃至在祥兒的大腿上擰了一下,暗戳戳地說道:“祥兒姐姐,你的臉是被誰家的馬蜂蟄了嗎?如何如此得紅。”“纔不是,我看啊祥兒姐姐的臉是被燕子香了。”
另一邊,被燕卓內力所退的祥兒,看著燕卓的背影,定在原地。她的胸膛起伏,烏黑的雙頰綻放出一抹如梅花般的紅,既豔且絕。她用手背撫了撫本身的兩頰,很燙,是因為剛纔催動內力的啟事嗎,還是因為那眨眼間碰到的人?
祥兒的臉更紅了,她收起刀,將紅豔豔的刀斂進皓白的袖子裡,刀能夠藏,但那紅豔豔的臉呢?
祥兒一聽這話,急得直頓腳,本來那清冷的樣貌在氣惱中竟顯得有些嬌憨。
但上官嫣兒,話頭又一轉,衝著祥兒燦然一笑:“祥兒,你如果看上了那小子,歸去我請父皇給你賜婚!”
看祥兒已掉淚,幾姐妹一時都啞口無言,她們姐妹都是二八韶華,是愛笑愛鬨的年紀,也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可這情竇她們誰也冇開過,誰也不曉得這情是甚麼滋味,隻是看祥兒一變態態,想和她鬨些打趣,但哪曾想祥兒卻哭了。
正如上官嫣兒所說,現在六大派、四大師的神采都欠都雅。在眾門派掌門麵前殺了人,還冇留下任何線索,冇有手劄奉告也冇有任何要求要提,他們是為了甚麼?他們如果隻是為了殺人,何需求來江湖大會殺人,大費周章不說還要冒著與六大派、四大師為敵的風險。莫非這殺手的目標就是為了江湖大會?
就在燕卓在腦海中思考之時,各門派弟子已經將鋒芒直指白雲山莊的太阿。他們義憤填膺,向擂台怒喊著:“嚴懲凶手!嚴懲凶手!江湖大會歹意傷人,天人共誅!”
但是甚麼人要殺江湖弟子呢,從點蒼、丐幫、青城、金頂宮,彷彿也冇有甚麼規律,不像是尋仇,並且殺手為甚麼要選在江湖大會脫手,他們這麼做究竟有甚麼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