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高估了那兩個笨伯。”白不愁再道。
燕卓、喬鎮嶽、柳清風、關明月看著白不愁這番架式,心中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能擋下這一招嘛,他們誰也不曉得。
那女人臥在地上,稠密烏黑的頭髮披垂著蓋在她身上,風一吹,秀髮已亂了。她本來最不能忍耐她的頭髮被風吹亂,她很珍惜本身的頭髮,這世上冇有任何一個女人不珍惜本身的頭髮,但現在她卻不能用梳子給本身梳梳頭。
白不愁笑了,但他笑得的確比哭還要丟臉:“死人是不會在乎活人如何評價他們的,因為他們已經死了,我如何評價他們,他們都不會還口的,死人老是比活人要漂亮一點,這就是死人的好處。”
“祥兒女人和範震山的門徒在哪?”喬鎮嶽晃了晃腦袋,問道。
“我低估了你們兩個。”白不愁道。
白不愁背過身,笑了,他的法律紋更深,深深的法律紋裡塞滿了誌對勁滿。他現在感受,非論是武功還是戰略他都能夠算得上天下第一,他用心選在通衢上透露行跡,用心讓關明月、柳清風兩人看到本身,用心在這路中心等著喬鎮嶽與燕卓,用心揉捏麻袋裡女人的胸脯,用心刺激他們讓他們心境不寧,用心放喬鎮嶽與燕卓兩人去救人。
“那死著要比活著好嘍?”燕卓問道。
“你不是祥兒!”
白不愁此次十指散開,竟要將驚天、動地、泣鬼神、失魂、奪魄一齊使出,他的指風淩厲,殺氣暢旺,猩紅的傷疤在肝火的催發下更紅更豔。
但他們還是上了,幾近是一齊脫手。
“如果是我,我不會這麼唾罵本身的部屬,他們儘了力,雖死卻也冇有孤負你。”
白不愁與燕卓幾人已看不到藍天,也見不到天光,他們已被本身的內力緊緊釘在風暴正中。
“祥兒與範震山的門徒在哪?”燕卓發問道。
他們雖是形狀各彆,但卻有一個共同的特性,那便是他們都已一動不動。
不必然,因為那躺著的七人中已傳來了咳嗽聲。
白不愁一愣,回身看向燕卓與喬鎮嶽,他們兩人站在地上,好好地站在地上,在他們腳邊已躺著兩小我,一個女人、一個男人。
燕卓點了點頭,道:“冇錯。”
這七人形狀各彆,有人平躺、有人側臥、有人坐在地上、有人抬頭看天、有人屈膝跪地也有人撅腚朝天。
白不愁還在笑,他的嘴與眼已扭曲,皮膚竟然脫落,暴露一道自眼角貫穿嘴角的猩紅傷疤。那疤痕像一條細弱的蜈蚣般占有在他臉上,密密麻麻的細足覆蓋了他小半個臉頰,甚是可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