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喲,我死了。”
說完,單掌翻動,兩指併攏,還畫了一個圈兒,然後對準朱七的眉心,阿誰獅身人麵的骷髏頭,噴著煙霧,張著大嘴,吐出猩紅的舌頭,向著朱七的眉心舔來……
隻是悄悄一彈,某太保卻感覺力若千斤,彷彿眉心被挖出了一個洞穴,血水涸涸直流。
“唉喲,和尚殺人啦……”
敢情這是要將他當作裹腹的食品了不成?
他暗自歡暢,剛纔的錯愕失措在樹枝的花叢中,霎那變成了對勁。
悄悄站在轎椅旁為小師妹站崗的妖哥,為即將被人宰割的某太保大人默哀。
朱七還是這副“惡棍”之相,任憑和尚如何用力,他抓著這個玉佩如何都不罷休,並且為加強防備,他的另一隻手過來幫手。
和尚十指如鉗,緊緊地扣住了朱七的手腕。
可小小石子隻是逗他玩兒,彈至他的眉心,悄悄的跳動了那麼一下,然後直線下墜,重重地落到了空中上。
看似隨便,朱七順手撿起一枚小石子,隔空投擲,卻很精準地丟在了和尚舉著的油紙傘麵上。
手指共同著去抓和尚的禿頂,可一想不對,禿頂就是冇有頭髮,他的手掌冇法抓,是以,改成了去抓和尚的灰袍。
捂著傷口,眼一閉,臉歪向了和尚那邊,伸出舌頭,裝死。
“哈哈,幸虧本太保聰明……”
“和尚殺人啦,和尚殺人啦……”
有那麼一刹時,朱七彷彿瞥見了這枚石子並不是石子,而變幻成了一個獅身人麵的骷髏頭,七竅裡噴出了煙,大嘴伸開,獠牙如刀,舌頭猩紅……
朱七亂喊亂叫,人也跟著狼狽地跳了起來,跳得毫無章法,卻像一隻矯捷的小猴子,他還順著樹杆,爬上了樹。
“給我……”
石子也冇有滾落於地,而是滾落在了和尚的手中,再然後,和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體例,隔空拋來……
還真冇孤負繁華雁曾諷刺他的“惡棍”之稱呼,對於男性同胞也用此一招,他不感覺有甚麼不當。
“放開我,我認輸了。”
“好,和另有成人之美。”
那花叢中與朱七對峙的小小石子,像長了眼睛似的,繞過叢叢花朵和樹枝,以風的速率,撞擊至朱七的眉心。
“不給,不給,就不給……”
朱七這纔不得不放開風華的腰,但在分開風華的腰之時,他的手還是有預謀地,扯下了和尚腰間吊著的一枚玉佩……
心中一冷,他十指如電,張暢度量,衝了過來,竟然讓他十打十的,緊緊地抱住了和尚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