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頭戲在早晨的酒桌上,這時候劉局的風采真的令我大開眼界,酒量大,酒風好,大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的氣勢。縣文明局大大小小的乾部輪番上陣,不竭“打的”(端著酒杯到帶領身邊的一種形象說法),但劉局涓滴冇有要醉的跡象,酒到了他的口裡跟水冇有兩樣,不虧是甲士出身,這豪飲的工夫實在了得。除了在這桌喝,劉局還到了彆的幾個包廂轉了一圈,都是熟人,有的還是市裡的帶領,這一轉又是不曉得多少杯白酒下肚。但返來的時候,劉局還是神采奕奕,臉上泛著紅光,話也滾滾不斷起來。
劉局之以是挑選了我伴隨他,按他的說法是我跟他都是新到文明局的,兩小我都要熟諳一下基層的環境。但另一層意義實在是他看中了我是一個研討生,文筆不錯,這一週時候各縣區走過一遍以後,調研陳述的事就由我來操刀處理了。
我遵循李處的唆使,一向密切存眷著劉局的意向,但願發明他搖搖欲醉的時候衝上去挺身救駕,但如許的機遇一向冇有呈現,啟事很簡樸,劉局的酒量太好了。
我越想越愁悶,大綱遲遲下不了筆。此時已是夜深人靜,窗外一輪圓月將入水的月光傾瀉下來,落在宿舍的空位上,統統的喧鬨好似都退到了悠遠的處所,我的腦海裡關於那些酒桌上推杯換盞的熱烈影象一下子變得不實在乃至怪誕起來。
我的任務本來就是一起聽,一起記,然後返來寫個調研陳述。這一點我比誰都清楚,題目是我這一起真的冇有聽到甚麼,或者說充公獲甚麼本色性的東西,在我看來,那些座談會上的發言都是假大空,調研陳述建立在那些素材的根本上必定冇有甚麼代價。冇意義的事情我不肯去做,但較著的任務就擺在麵前,如果簡樸對付一下任務,信賴也會過關的,劉局是甲士出身,對文稿彷彿冇有多大的講究,但我不屬於那種睜著眼睛能夠照講瞎話的人,這篇調研陳述還真的要寫出個模樣來,顯現一下我真正的程度,不然我一個名牌大學的研討生,在這個文明局裡就難以安身了。
結束全部調研活動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