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月隻是笑，眼底倒是一片冰冷，目光在三人臉上轉一圈，笑吟吟道：“驗屍，等查明楊仵作死因，統統便可本相明白。”

而有一味名喚“歡樂散”的藥物，具有平靜解痛的服從，隻是此藥極易成癮，若不慎服用過量，會令人癲狂嗤笑，行動冇法自控，力竭而亡，其症狀與“含笑散”普通無二，單看大要，很難將二者辯白開來。

是以柳希月剛見到他的死狀時，思疑有人偷偷加大了楊仵作服用“歡樂散”的劑量，引得他中毒身亡，凶手應當是刑部內的暗探，常日能夠打仗到楊仵作，曉得他的用藥風俗。

“殮房內可有暗房？”柳希月走到牆邊，勾起手指敲了敲，問道。

李珩悄悄地站在她旁側，背動手看她低頭繁忙。

柳希月右手執刀，憑著原身腦中影象，諳練地將楊仵作腹腔切開。

原身雖為暗探，暮年卻也跟著刑部中仵作學過驗屍之術，是以對於其間學問，也非常精通。

柳希月忍不住嗤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