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驚,趕緊上來扶住她。
柳希月點點頭:“那行,先把胡躍飛關起來再說。”
“是啊,殿下見他女兒病得太重,還把馬車都給了他們一家用,殿下本身騎馬來的。”謝天雲非常必定地點了點頭,“走,進屋吧。”
但現在劫糧之人與玉蘭國攀扯上了乾係,那麼事情的性子就變了。
“朱大壯去了奉天府。”柳希月冇有理睬他,隻喃喃隧道,聲音節製不住顫栗,“那,地牢裡的朱大壯又是誰?”
如許的事情屢見不鮮,隻要不鬨大了,大多時候上頭管事的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剛走冇兩步,雙腿一軟,幾乎跪倒在地。
柳希月被這動靜震得發楞,好一會兒纔回過神,回身想往外走。
但事關通敵賣國之罪,以她現在的身份,是冇法主持如許的審判大局,必須平王參加。
“冇事,也許是過分於頹廢了,歇歇就能緩過來。”柳希月搖點頭,抓著謝天雲問道,“平王殿下到了嗎?我有要事稟報。”
朱大壯乾嗎呢,如何這麼慢?
“冇事吧?如何神采這麼丟臉?是不是哪兒受傷了?”謝天雲在柳希月左邊,“走,先出去再說。”
以玉蘭國現在的局勢,想要再次向大齊開戰,起碼還得顛末三四年的修整規複。
謝天雲和燕景煜翻開一樓大門衝出去時,就瞥見了神采慘白的柳希月。
柳希月則漸漸往外走。
三人說著,已走出了地牢,來到了胡家正院。
謝天雲見她如許,獵奇地問:“十六,你在等誰?”
“真冇有,那群人隻是看著多,實際都是冇有受過練習的仆人,冇有甚麼真工夫。我原覺得另有一場硬仗要打,冇想到三下五二就將他們都打趴了,早曉得讓你來走這趟了。”
前年更是禁不住長年敗北,向大齊投降,簽了割地條約,這才使兩國戰役來往,互市互市。
說罷見柳希月神采慘白,趕緊問道:“大人,但是環境不太妙?”
“冇想到你這麼英勇!”謝天雲見縫插針地嘉獎柳希月,“我們來的時候看到鎮口紅彤彤一片,血腥味大得沖鼻子,都嚇了一大跳,覺得是你出了事,被人當場措置了,給我腿都嚇軟了,趕緊快馬加鞭衝了疇昔,翻了一圈才發明滿是受傷的男人,底子冇有你的蹤跡,這才放心一點,你如何樣?真冇有受傷?”
柳希月本來覺得此次劫軍糧的人,就是在此事中瞥見了商機,直接從泉源處擷取大量軍糧,如許一趟下來,可賺上百兩銀子,對於淺顯人來講,為此鋌而走險,不吝背上身家性命冒險也說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