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讓胡躍飛吃點苦頭,他是不會鬆口了,而對於這類嘴硬的人渣,原主的影象裡有的是體例。
柳希月這話不但說給胡躍飛聽,更是說給滿院子主子聽的。
她想要為他們報仇。
胡躍飛猛地掙了掙,何如他年齡已高,力量天然是冇法與柳希月對抗,但他仍不心死,不斷地掙紮著。
“我準你起來了嗎?”
柳希月也不需求他答話,嗬嗬輕笑兩聲,掃視他一眼,眼裡的寒意讓胡躍飛止不住又抖了抖。
胡躍飛的行動一下子滯住了,他保持著剛纔罵人的姿式,滿身緊繃著,遲緩地向聲音的來源處緩緩轉頭。
她不想打算失利,她不想死,她纔剛重生,還冇查清本身的死因。
再說了,女校尉也不是衝著他們來的,常日裡忍耐胡躍飛的逼迫就算了,現在實在冇需求為了他賣力。
柳希月聽這聲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隻要他們不來滋擾她,她也偶然傷害他們。
胡躍飛冇想到她會俄然轉移話題,滿心猜疑,卻不敢答話。
“你……你殺人了……”胡躍飛的聲音都在抖,“來人啊!還不快把這個殺人犯給我拿下!”
“啞巴了?”
她猛地鬆開桎梏住胡躍飛的手,見胡躍飛掙紮著要爬起,抬腳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踹。
柳希月話音剛落,俄然一陣短促的打門聲猛地響起。
是啊,這個女人是平王殿下身邊的人,那但是皇親國戚,擺明是自家老爺犯了罪,纔會被平王身邊的人追殺至此,能不能有命措置他們還是兩說。
胡裡正彷彿俄然想明白了甚麼,回過神,他昂首看向柳希月,人也不抖,說話也有了中氣:“我不明白大人您在說甚麼。”
“胡裡正,說說吧,那山洞裡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你胡說,你,你這是血口噴人!”胡躍飛內心一驚,旋即梗著脖子吼。
柳希月就站在離他不敷十步的間隔,一手提著滴血的尖刀,一隻手按著胸口,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此人如何返來了?
“大人,我一介良民,遵紀守法,從未傷害過任何人,倒是大人你,半夜硬闖我永安鎮,殺我仆人主子,還闖我院宅,逼我認罪,莫非你們平王府的人常日都是這麼冤枉逼迫百姓的嗎!”
“你們!你們!”胡躍飛氣得直抖,瞪著眼睛,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他呆愣愣地跪在地上,眼睛直直地盯著柳希月刀尖上殷紅的血痕,呼吸困難,滿身止不住顫栗,幾近冇了抵擋之力。
因而他們都默契地退了歸去,低頭裝死。
柳希月也盯著胡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