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這經驗是否有些過分了?五皇子殿下現在還在昏倒中,存亡難料。”
“他不小了,也該痛一痛,長一長經驗,身為皇子,再這麼渾渾噩噩,胡作非為,禍害百姓,倒不如死了潔淨。”
“我跟平王殿下叨教,想找殿下體味一下五皇子遇刺的事,平王殿下便承諾了。”
“那天你向我探聽五皇子同我聊了甚麼,我原隻當你獵奇,可當晚五皇子就遇刺,我便猜到,五皇子說的那小我能夠是你,你實在是做得太心急,太無情了。”
柳希月看著他,垂下眼眸。
柳希月挑眉,彷彿有點思疑:“殿下,我不明白,你為何要殺他?就因為他請我去府上敘話?”
“上一個被殺的炎縣縣令,就隻是我調查到的,他手中就有不下二十條孩子的性命,他騙那些百姓將孩子交給他,帶回府上虐殺致死,如此作歹多真小我,他們莫非不該死嗎?莫非不該殺嗎?”
她默了半晌,開口問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你不消唏噓,老五不會死。”李玄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低頭吹了吹,淺淺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淡淡道,“不過是給他點經驗罷了。”
柳希月嘖嘖兩聲:“冇想到殿下真是心狠,連本身的親弟弟都能痛下殺手,如果平王殿下曉得本相,恐怕是要悲傷的,你在貳心目中的仁厚形象,也會轟塌,想想,還真是讓人唏噓不已啊。”
李玄停頓半晌,又嘲笑道:“更何況,我不是冇給他機遇。”
李玄苦笑一聲。
柳希月歎口氣。
“畢竟對上幻影閣的閣主,冇人會不擔憂本身脖子上的腦袋,更何況你剛交給他的任務還做失利了。”
“以是你便設想殺了前太子?”柳希月問道。
李玄坐下後,身材微微後仰,閒閒靠在椅背上,開口問柳希月:“郡主,你想同本王說甚麼?”
“是,他的死是我一手策劃。如許的太子,狐疑深重,無私寡義,就算今後上位了,與當今聖上有甚麼辨彆?隻怕有過之無不及,我不能讓大齊的百姓持續在他治下刻苦,也不能看著大齊百年國土就義在他們手上!以是,他必須死!”
他的雙眼脹得通紅,脖頸上冒起一道道青筋,情感非常衝動氣憤。
“殿下可就是那東風酒樓奧秘的店主,幻影閣的閣主?”柳希月懶得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說著,柳希月身材向前傾了傾,持續道:“殿下放心,此事我並未奉告平王殿下,如果我們聊得鎮靜,我該當也不會奉告他,你儘管對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