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何這毀滅之道卻被三生大帝視為冇法再走通的路，並且這與獨一氣旋又有甚麼關聯。”

接著，他又觸及那熾熱的氣味，頃刻間又像是被投入了熊熊烈火當中，四周的空間都被高溫扭曲。

“萬物歸墟本就並非我的歸宿，我既已決定向前，那便要將這締造之道走到底。”

“歸墟？你想走這條道？”

他全神灌輸，認識如同靈動的絲線，穿越在這些法例碎片之間，尋覓著彼其間的關聯與符合點。

王衍撫摩著下巴，眼眸中閃過一絲迷惑。

王衍盤坐在石碑旁，雙眼緊閉，他的腦海中不竭閃現出石碑上的符文和圖案。

他試圖從分歧的角度去尋覓線索，嘴裡還不時低聲。

“小傢夥，有些話我冇體例說，但，你記著，那條路走不通。”

而那透著法則韻律的秘術，就是在這新舊瓜代之間確保全部過程遵守一種恒定的規律。

“或許，獨一氣旋另有另一條路能夠走。”

沈輕舟冇有像他們一樣立即坐下，而是在四周踱步，他的視野在石碑、道鐘以及那兩個龐大的發光筆墨之間來回掃視。

毀滅秘術是舊有次序或者能量狀況的崩潰，而萬物朽敗不恰是一種次序的崩潰嗎？歸墟或許就是這類毀滅走向極致的一種表示。

王衍心中儘是迷惑，他深知三生大帝不會無緣無端說出那樣的話。

在這人間，存亡是最大的締造與毀滅，而循環則是那保持均衡的法則。

在他的識海當中，那代表締造之力的光影開端綻放出刺眼的光芒，光芒所及之處，彷彿有無數的法例碎片在閃動。

本來純粹的締造之力中融入了冰火兩種屬性，彷彿是為他即將構建的締造之道增加了新的色采。

“三條門路皆通向那終究的大道真諦。”王衍喃喃自語，“但，想要三道同修較著是不實在際的。”

王衍心中一驚，他本覺得這是本身構建締造之道時呈現的不對，可很快他就發覺到這股力量中包含著兩種截然分歧的氣味，冰冷與熾熱相互交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