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伯平道：“秦嬤嬤不是在大理寺學了些麼？怎的，莫非連那些裡重外輕的招兒都不會？”

言伯年皺了皺眉道：“傳聞你要將莉丫頭直接打殺了？”

言伯年嚴肅地望了一眼朱姨娘道：“夫人說的可失實？”

杜氏狀作無法隧道：“是你父親親身下的號令，我也冇體例。”

杜氏親身捧上盞茶道：“老爺消消氣。莉丫頭還小，漸漸教著也就會了。”

“還小？清兒不過比她大了兩個月，怎就這般端莊知禮，連皇後都讚不斷口？夫人今後要多抽暇兒好好管束管束她們兩個。前些日子我偶然間撞見菲丫頭，還是那副畏畏縮縮的模樣，問她幾句話，像要吃了她似的。夫人你說，如許的蜜斯帶出去不是白給人做笑話嗎！”

“回，回老爺。不是的，不是的，奴婢甚麼都不曉得。”

*** 杜氏點點頭道：“本來如此。想是那小廝聽著了一點兒風吹草動便誇大其詞了也未可知。實在也冇甚麼大事兒，不過是莉丫頭小孩子家家的獵奇心重了些，見著妾身屋中幾樣金飾新奇，便順手帶歸去看了，偏被她院中一個灑掃丫環聞聲了，隻當我不曉得，便來回了。方纔又有人來報說與莉丫頭無關，是她的兩個貼身丫環做下的。又有人指證是朱姨孃的主張。妾身是聽得雲裡霧裡，想這事雖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究竟名聲不好聽，還需儘快查清楚纔好。便作勢嚇嚇她們，將幾人分開關著，看看到底是甚麼環境。”***

杜氏“嘖”了一聲道：“冇想到這小嘴也挺能說的。但是很可惜，不管是不是你派人或者是朱姨娘著人去請的，都不相乾。因為你父親說了，要秦嬤嬤務必好好教教你甚麼叫‘端方’。哦，對了，你的兩個丫環也都認了，說東西就是你偷的，這下可心折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