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杏花“哼”了一聲道:“果然是販子待久了,連腦袋都木了!非得是進宮纔算造化嗎?那樣深不見底,人吃人的地兒多遲早才熬得出頭?哪比得上那樣又麵子又舒心,自個兒又能做主的人家來的好。”
***趙杏花歎了口氣道:“要不當初我如何會千方百計地要嫁給小桃她爹呢!俗話說的好,‘宰相門前七品官’,即使是這府裡的貓兒狗兒,連泰王妃都不會等閒打殺,更彆說是泰王府裡戔戔一個卑妾的兄長了。唉,也怪福生他爹運氣不好,偏生是早晨出的事,不然我求了素蜜斯去同泰王妃說說,再冇不成。現在你也想開點吧,事兒都疇昔這麼久了,誰還能再去替你昭雪不成?” ***
焦母不防,猛昂首見是她,忙放下石杵笑道:“他嬸子,本日如何得空過來逛逛?快往屋裡坐坐。”說著便上前將人迎到了堂屋。
趙杏花笑道:“他叔這心真真是實誠。現在隻奉告你們一句,今後就再也不消愁了。”
陳孀婦沉默了片時,道:“不讀書,不讀書他今後能有甚麼前程?像他爹一樣賣糕點,然後不明不白的被人害了去?”
陳孀婦敏感隧道:“照姐姐的語氣,這素蜜斯竟已相準了人家不成?怎的半點風聲都冇聽到?”
陳孀婦喏喏地點頭,頓了斯須,又小意隧道:“姐姐,另有件事兒……”
趙杏花瞪了她一眼道:“我說你如何就這麼死腦筋!和你說過多少次了,生哥兒壓根不是讀書那塊料,並且他自個兒也冇興趣。你非逼著他去何為?平白讓人撿笑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