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綰聞言沉吟半晌,想到眼下也冇時候去安排彆的體例,少不得承他一回情。想他既給了這個說法,自會安插安妥。遂對如若道:“快點用你的麻針將我弄暈,而後你們兩個便可放聲呼救。以後的事不必管,如有人問起,照著方纔的說辭陳述便是。”
“但是墨家那兒……”
*** “其他三家?要本王說大可留著。太子就是心太大,這幾家的祖規早就表白了不會參與黨爭也不會奪位,偏他要聽甚麼幕僚的建議,要攙扶新貴豪門,有一番作為甚麼的。殊不知如許恰好逼反了他們。一旦世家與功勞將士聯手,結果不堪假想。真是愚笨!言氏弟子後輩何其多,上至達官朱紫,下至販夫走狗,那裡冇有?況言氏一脈最是樸重守禮,隨便找個牽強來由抄了,豈不徒惹民憤?再說那謝氏,雖則在南陵是烏煙瘴氣的,但他們家若倒了,南陵的經濟豈不一團亂?便是我們這麼,也會遭到創害。先時那麼多世家門閥,隻要這四家存了下來,自有其事理和本事。除非他們內部開端腐臭,比如王氏和謝氏;要從外,倒是難的,弄不好會擺盪國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