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嵐曦“哼”了一聲道：“言至公子自是冇的說的。滿都城誰不知他的為人最是公道鬆散，斷不會做此等冇品的事。公子墨也不消說。其他兩位可說不準了。”

***入了第五幅竹簾。抽得的題目倒是“華容道”。隻見右邊之人遞過一個小巧的木盒子，內裡嵌有是非大小不一的木塊，木塊之上均刻有人物及姓氏，另附紙條一張：一刻鐘內按著時候前後挨次，將盒中的先賢女子順次擺列好。素綰點頭輕歎：出這題之人怕是找恨來的。快速瀏覽一遍盒中女子，遂提筆標註好挨次，而後遞給如蓁：“傳聞如茹剋日在練習你們這個，你且嚐嚐。” ***

少時，便輪至素綰。如蓁將序號牌遞給門口執事，執事彷彿頓了半晌，方在序號牌上劃上一筆，引二人入內。等素綰出來後，那執事趁人不重視，喚了身邊的小廝一通叮嚀。

斑鳩既鳴，其貴順也。

言莉綰笑著道：“嵐曦姐姐你聽，那邊在喊你名字了呢。”

斑鳩既鳴，其貴婉也，

如蓁獵奇地問：“蜜斯，您如何想到的？”

素綰微微屈膝行禮道：“墨公子言重了，小女子愧不敢當。”

直陳直表，民氣膩之。

不時分歧，民氣厭之。

*** 半柱香擺佈，四家公子齊齊呈現，宣佈大會正式開端。眾女遵循領到的序號選了各自心儀的項目。謝馨菡、言莉綰選了“德”項；王瓊芳、紀嵐曦、言菲綰選了“容”項；葉靜璿選了“功”；素綰自是去了“言”項。縱觀全場，選“德”、“功”的最多，“言”者其次，起碼的是“容”。概因各家蜜斯秉著謙遜的原則，不好直陳本身麵貌；又或因大師選媳最重“德”、“功”，有些夫人尤忌麵貌出挑等等。 ***

有匪君子，終不成諼兮！

第一關寫明“婦言”出處及相乾冊本四本；第二關簡述“婦言”要求，均無甚可說的。

謝廣然看著白紙上清秀文雅的字，笑歎著對言學傑拱拱手道：“令妹博古通今，連鳥蟲書、 籀文、刻符、玉筋篆都能知之，佩服，實在是佩服！”

第三幅：偌大一張白紙上隻畫了兩隻鳥——八哥和鸚鵡。底下另有個“心”字。素綰想了想，提筆在紙上落下了個“言”字。

如蓁頓時來了興趣：這幾日正在興頭上，昨個兒還在那研討傳說中最難的一個。可巧本日就碰上了。但見她先對著盒仔細心打量一番，沉默很久後，就緩慢的動了起來。不一會兒便排好了。遂呈給素綰道：“蜜斯，您看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