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這該死的烏鴉不叫這麼大聲會死嗎。”
天賜眼睛都紅了,眼白上已經充滿血絲,但……,他終究還是對峙不住了,驀地一個回身,緩慢向山上跑去,刷刷的在林裡穿越,任憑那些鋒利的倒刺劃破他的衣衫,他也不管不顧,幾根鋒利的倒刺劃破他的皮膚,鮮血滲了出來,他也涓滴感受不到疼痛普通,猖獗的在樹林裡奔馳著。
天賜深深的看了兩個小土包一眼,這才帶上鬥笠,緩緩的向山下走去。回到了家裡,天賜把獨一的一點糧食做成乾糧,隨後背上小布包,迎下落日向犀牛城走去。
光陰如逝,轉眼間五年倉促而過,年過六旬的劉老夫看著床鋪上坐著的孩子,微微歎了口氣,無法的苦笑,這個孩子四五歲大小,長的濃眉大眼,非常清秀。但是這個孩子卻被帶上了癡人的名號,因為這個孩子不哭,不鬨,也不說話,獨一做的事情就是“發楞。”你給他吃的他就吃,不給他吃的他也不哭不鬨,這完整就是一個癡人,一副坐吃等死的樣。劉老夫很多次在內心想:“這莫非是老天爺給我的獎懲嗎。”劉老夫笑了,無法的笑著。
落日如血,彩霞滿天,溫和的落日映照在崑崙山上風景無窮,崑崙山矗立入雲,山脈長達數十萬裡,範圍龐大,崑崙山山嶽長年雲霧環繞不見其頂,山裡更是有百鳥啼鳴。這一日,崑崙山上傳來一聲霹雷隆的巨響,一道閃電晴空轟隆,水桶粗細的閃電包括大江南北,把天分裂成兩半。一顆龐大的隕石從天而降,直直的向崑崙山最岑嶺落去,隕石帶著熊熊燃燒的火焰,傳出震天般的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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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為癡人的天賜開口說話了,他稚嫩的臉龐暴露一絲剛毅,他的聲音很清脆,很平平,平平的不像話,劉老夫二老的死彷彿對他來講就是漠不關己,天賜的眼神裡閃動著一絲奇特,一絲躊躇。
一起頂著烈火前行,他的內心不免有些暴躁,低聲罵了一句那該死的烏鴉,他的腳步停了下來,微微昂首望天,額頭皺起,稚嫩的臉龐上暴露一絲凝重。他的麵前是一座山,山嶽矗立入雲,中部雲霧環繞看不見其實在臉孔。
“人生如夢亦如幻,活著清閒瞭如煙,雙宿雙飛情亦老,同登天國戲纏綿。但願二老在天有靈,諒解我這個……不孝的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