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然笑笑,目光清冷如許。她不是她,不需求這份歉意。
“對不起!”高聳的,玉宸歌直視她的眼睛說出了三個字。隻要他早到一日,或許事情就不會是明天的局麵,她一名年僅十三歲的少女也不消承擔本不屬於她的傷痛,是他過分自大,忽視了人道的貪婪,才導致了冇法迴轉的結局。
“燕皇,也就是你的父皇,在我幼年時曾經賜與過我一次幫忙,以是救下你,合適江湖道義,如此罷了。你並不欠我的。”他閉目,緩緩道。那是陳年舊事,若非她問起,他定不會再次提及。
無人解答羽一內心的疑問。
高閣內。
玉宸歌並未答聲,而是伸手握住燕然白淨的手指,拉過來探查她的手腕。瞥見腕上已經消逝的淤痕,他終究鬆了口氣。如果手上的傷已然病癒,那麼身上的傷痕想必不久後也會下去。隻是經曆過那般經曆的她,心中的傷口又該如何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