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裕相將軍身在北平,軍事大權幾近由那英全權。但是東北軍三個師都鋪在中原,東三省險唱空城計多時,最可駭的是東北軍士氣悠長不振,大有刀槍入庫馬放南山之意——葉珣有些不祥的預感,甚麼樣的急事,找那將軍找到華老這裡。
葉珣端方的低頭走在許淩揚身後,拉低軍帽帽簷,足遮住半張臉。
許淩揚擂了葉珣一拳,拉他鑽出人群,上車從火車站去空軍駐地。
葉珣去浴室沐浴,褲口袋中滑出一個物件,是套了呢絨袋的口琴,葉珣翻開袋子,撫摩著琴盒上那行發文:斷念塌地的低首,絕對的唯命是從,不顧本身,不顧統統,無言不聽,無言不信……
葉珣為華諍斟酒,誰想華老一隻手扣在酒杯上禁止了,抬眼瞟他一眼,意味深長。葉珣也冇躲閃,抿抿嘴,微不成見的笑笑,就見酒杯上的大手拿開,許葉珣倒了酒出來。
曾經的屋子好久不消冇法住人,葉珣臨時搬進淩揚的公寓,勤務兵將他的行李搬上樓。
葉珣苦笑:“我失期在前,怪不得她。她跑回俄羅斯也冇甚麼,可她外婆寫信來講,她在彼得堡的家早在五年前被窮黨查封,家人儘散,隻是她當年還小,瞞了冇奉告她罷了。難怪,她們便是俄羅斯貴族,卻要租房給我這個留門生。”
“華老邁壽?”葉珣眼睛一亮,拍了腦袋,方覺本日是農曆八月七號,是華諍華主席的五十四歲壽辰。
“辦好了嗎?”葉珣焦心的問。
扣了電話,許淩揚歎口氣望著他:“葉帥急壞了,去電話給司令,司令問是一句否見到了你……這一來,你還籌算歸去嗎?”
玉輪近圓,恍悟中秋快到了,這其中秋,怕要在異國度過了,家裡如何,廚房在籌辦月餅?省當局又要按例籌辦多量的煙花?拉上被撩起的車窗簾,葉珣悄悄吐了口氣。
許淩揚戲謔的看了他一眼,冇理他,兀自上樓籌辦去了。
“淩揚,揚哥!”葉珣賠笑追上去:“華主席大壽我得去啊。”
作者有話要說:表情很亂,調劑了好久,對不起大師~~【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