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葉珣受罰的啟事,葉啟楠先是斥罵了一番,隨後說有事要與席先生談,責令他退下。
席先生將一本《六韜》重重摔在桌上,三天了,卷一《文韜》還未曾背熟,席先生深知葉珣比葉琨腦筋機警,說過目成誦也毫不誇大,書背不下就隻要一種能夠,他連那一目都懶得去過。
聽了這番離經叛道的談吐,葉啟楠點頭感喟:“你跟席先生也是這麼說的?”
葉啟楠打了五六下才肯放手,看著床上的人怕他懺悔似的打個挺翻身,感到好笑,又不得不板著臉問:“先生打的疼,爹打的不疼?”
手上處所太小,戒尺刻薄,一記下去便是一條紅印,紅腫發燙,橫在手心突突跳著。不過量久全部掌心紅腫發亮。葉珣咬著牙不肯出聲,更不肯認錯,換在疇昔,他早就用經心機討巧告饒了,可這幾天折騰下來,他很累,是心累,不想說話,隻想獎懲快快結束,放他回房睡覺,或者打傷了更好,最起碼一禮拜不消提筆寫字。
“慢著!”席先生叫住回身欲走的葉珣,將戒尺遞給他:“這個擱在枕邊,再給你一晚的時候,明日我再來查,再如許陌生的連不成句,本身拿著它來見我,錯一字一板子,毫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