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打你！”葉啟楠打了幾棍纔開口問。

“滾起來，褲子提上，”葉啟楠重新將棍子戳到地上，“本身回房思過！”

不待葉琨開口，葉珣搶先說：“爹，都是珣兒的錯，不關二哥的事！”

葉珣將信將疑，像隻大蟲子漸漸爬動回床邊。

“滾返來！”不是他想罵人，這個“滾”字實在貼切，看了他哭紅的眼睛，葉啟楠又氣又憐，“過來，淤血要揉開，不然半個月也好不了，你還去不去南京？”

葉珣可貴低眉紮眼：“珣兒曉得錯了，爹罰吧，讓二哥起來吧。”

葉珣點頭，甩開被盜汗浸濕貼在臉上的流海。最後三棍特彆難過，葉珣咬住牙愣是一聲未吭。

葉啟楠挽起袖口：“疼就忍忍，權當再挨十棍子吧。”

祠堂大門重新關上，葉珣閃著淚眼望向父親，哥哥為他捱打，現在他當然冇臉告饒，但這麼重的棍子誰會不怕。

“把嘴閉上，一會再清算你！”葉啟楠嗬叱他：“想讓你哥哥多挨兩下，就多說一個字嚐嚐。”

“去見見世麵，省了不曉得天高地厚。”葉啟楠不輕不重拍了他腦袋一下，彷彿指責他不費心。

“爹……”葉珣倉猝抓住父親的衣衿：“爹不講理，都說了是我的錯，為甚麼打二哥？”

“那……”葉珣啞口無言，感覺委曲萬分，揉了揉沙疼的紅眼睛：“換做是爹，該如何做？”

一棍掃過，約七八成的力量，從皮肉上彈起，橫上一道紅腫的檁子。葉珣忍不住哭泣一聲，握緊了拳頭，指節發白，盜汗從額頭冒出來。

“彆揉，疼……”葉珣一骨碌翻滾到中間躲開。

“爹，”葉珣急的哭出來。

“底子……”葉珣撇撇嘴，奧秘的抬高聲音，“你是說把他廢了啊？”

“明知故犯，該不該打？”一棍子狠狠落下。

“明天的事，琨兒措置不當，還參與打鬥。”葉琨顫抖著聲音說。

“冇能，及時規勸弟弟。”葉琨說得有氣有力。

葉珣瞪眼：“你胡說甚麼，我好歹也是個男人，還曉得敢作敢當！”

“為甚麼打你！”又是一棍追上來。

“該，該打……”葉琨咬緊牙，從牙縫中勉強擠出幾個字。

“還不明白為甚麼捱打？”葉啟楠停了動手說。

葉啟楠乾脆本身脫手，三兩把解開他的腰帶，褲釦，將褲子拽下來。記開端次動家法打他，祖宗八代幾乎讓這小子罵個遍，現在看他惶恐害怕的模樣，還真有些風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