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一聲“爹爹”,柳軾熱淚盈眶,執意收她為義女,並宣稱隻要做他的義女,必然能替她找到想找的人。
當初柳軾找到她,描述蕉萃,眼神焦炙,稱思女心切,請她經心一仿,以慰他念女之心。當時她尚算天真,隻覺自家爹爹如果冇了她,定是悲傷死,當即應允,學著柳湄的模樣喊了一聲“爹爹”。
“哈哈,那裴瑜你便跟著慕公子一玄門湄兒騎馬吧。”商少君暢懷大笑。
“娘娘為何會叫柳如湄?”
她眼觀鼻,鼻觀心,若無其事地端起飯碗持續用飯。
商少君和順地掃過白穆,眸中的寵溺之色不加粉飾,看得白穆的眼皮都忍不住抖了抖。
一句話,問得白穆再也吃不下,轉眼看其他幾人也是怔住,明顯也未推測慕白會問出如許大膽的題目。
“如湄先行謝過慕公子。”白穆識時務地行謝禮,但心機一轉,又對著柳行雲道,“如湄過分癡頑,恐太費事慕公子,哥哥可否相陪?”
白穆眼都未抬,隻歎柳家父子還真是技承一脈,類似的話提及來連神采都差不離,一樣的以假亂真不露陳跡。
關於賢妃改名柳如湄的題目,白穆涓滴不思疑,官方傳聞絕對比宮中更豐富更出色,這慕白怎會不知?
白穆生硬地扯了扯嘴角,不知如何答覆,慕白卻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不欲跳過這個題目。
白穆稍有嗆到,咳嗽了兩聲。
白穆再次掃過商少君,發明他長久的怔忪已經變成好整以暇的神態,彷彿在等著看她尷尬。
白穆對著那慕白笑一笑,便拿著筷子悶頭慢吃,聞聲商少君道:“慕公子此番到我商洛,可欲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