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我死麼?隻要你點一點頭,不勞你經心設想,我頓時縱身躍下,看能不能誘出你想見的人來!”白穆笑言。
第一次她撞破柳軾和太後的私交,慌亂之下跑上二層,縱身躍下,被商少君抱住。第二次她被誣告有孕在身,想拖柳行雲下水,怕他臨場逃竄,約在了摘星閣頂。第三次洛秋顏尋死,她與她向來反麵,卻仍舊不肯看到一屍兩命的了局,不顧統統奔了上去。
“為甚麼……”
不甘心這麼些年的支出付諸東流卻冇有一個解釋,不甘心未曾親耳聞聲他說一句是或不是便死得不明不白,即便明顯曉得,昔日的溫文軟語,體貼入微,明寵暗寵,都是假的。
她自行站起家,輕聲快步地往外走。
商少君神采暗淡不明,隻是立在她身前不遠處睨著她,並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