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是不是還吻你了?”
秦穆陽收回擊,翻開被角,黑眸一眨不眨,“這個傷口是我最好的兄弟在烽火中留給我的。”
本地護工給他清理完傷口, 留下伶仃空間給溫辭。
昨晚經曆的事兒太磨民氣性,溫辭強打起精力送秦穆陽來病院,剛纔機遇偶合曉得組裡傳播的謊言,她固然不放在心上,但耐不住他們一遍各處磨,現在身心俱疲。
溫辭捏了捏指腹,逼迫本身集合精力,但目光觸及他的神采,腦海中不由自主迴旋著組員剛纔的話。
溫辭驀地頓住,“你都瞥見了?”
他前半生為“義”而活,到頭來換得的倒是致命一刀。
“好些了嗎?”溫辭撩開簾子走出去,把飯盒放到桌上,聲音聽起來很降落。
淡薄的陽光透過窗紗折射出去,聲氣冗長而和順,一如烽火消湮後的布威特。
陳素然給她打過三次電話催她歸去, 組員等在門口,煙癮犯了,不斷搓動手焦心腸等她。
“隻要報歉?”
秦穆陽靈敏地發覺,遲了幾秒才問:“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