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意味深長。
“必須的,你總不能讓本宮就這麼懸著!”
今非昔比,牡丹已經被這個男人在司禮監杖斃,不似兩前年那陣還能替她完事。
蘇白夢滿臉緋紅,緩緩昂首,怯生生望向離風。
非要一條道走到黑纔算事?
“妾身為父親大人,先謝過太子殿下!”
此言一出,蘇白夢嬌軀又是一陣急抖。
“天乘府不敢期望聖上有何犒賞,隻但願唐家武學,能在太子殿動手中為帝國所謀。”
進了後院寢室,蘇白夢也不是未經人事的第一次了,看到離風已經脫下了太子服,她就曉得接下來要做何事了。
這是表態了。
說完,唐夫人以袖遮麵,一抬頭就乾了杯中酒。
“蜜斯謙善了!”
離風嘴角一擰,俯身在蘇白夢耳邊說了一句甚麼!
玥玨的拜彆,讓離風多少有些失落,他將被酒勁撲滅的熾熱目光,緩緩移向婀娜多姿的蘇白夢。
照理來講,她應當急著寬衣解帶,主動獻媚纔是啊!
蘇白夢驚叫一聲,隨即就瞪大了眼睛,本就漲紅的俏臉頃刻就浮起一絲惶恐。
“殿下,妾身……”
驚駭的美眸中,帶著一絲要求。
此言一出,本來憂心忡忡的唐夫人,眼眸不由敞亮了起來。
從玥玨的話裡,離風也聽出了味來。
離風一指滿臉毛大叔,另有三寶寺人崔順。
見到蘇白夢一動不動,盜汗已經濕透後背的裙衫,離風有些不忍,又道:“要不要本宮傳明月過來奉侍你?”
這就走啊!
乾嗎叫老子墨守陳規啊?
上一次,她以為那是這個男人過分饑渴下,進而對她采納的獎懲性行動。
待身邊素怡又斟滿了杯子,唐夫人再次端杯,道:“天乘府雖無男丁,但一乾女眷,願聽太子殿下調派。”
蘇白夢抽泣起來,顫聲道:“就讓妾身如許歇會,彆再動了,一動就滿身疼痛難忍,殿下還是請回吧!”
她已經認識到,唐家絕學,並不能一招同時擊斃四名外邦武官。
這纔剛敲打了一下蘇白夢,而後又許給她家人的出息宦途,如何還扭捏上了?
再轉過甚來時,唐夫人已經淚水漣漣,向離風躬身一禮,淡淡說道:“天氣已晚,民婦告彆,還望殿下再接再厲!”
那身影,像極了一個爽完拍拍屁股就走人的渣男。
距前次,已經一個月了?
她昂首望著天涯將落的餘暉,喃喃道:“南昭,你聽到了嗎?太子殿下,不薄天乘府。”
來客紛繁舉杯,幾次向離風道賀。
“傳話給荊奎,讓楚喬明日來東宮殿一趟,早朝後本宮要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