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溜走的人,有人快馬加鞭分開了南大營,有人一起疾走去了彆的營區。
“你們就是綁了本宮,幸運出了這南大營,在朝廷雄師的圍殲下,你們安有喘氣的機遇?”
“起來回話!”
剛放下了兵器的將士們,躊躇不決的時候,大地一陣震驚,一股煙塵沖天而起,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就向這邊疾走而來。
這是要綁架他?
“你就是千羽軍北營區副統領桑庭石?”
就在那名僉事剛從後退著的人群裡擠出來,正欲撲向離風的時候,一支雁翎箭帶著破空之聲,從僉事大張著高喊的嘴巴射入,然後從他的後脖頸穿出。
冇人重視到,就在方纔劍拔弩張之時,已經有人趁著混亂悄悄溜走。
離風眼裡冇有一絲害怕,胸膛頂著離他比來的一支尖矛,緩緩向前走著。
或許是方纔動靜過大,營房裡的兵士們發覺這邊有異動,紛繁帶著兵器趕向這邊。
就是不被砍頭,抗旨謀逆之罪,也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麵對如此澎湃而來的兵馬,圍著離風的將士們眼中一陣驚駭,絕望地向後疾退。
“我們是被逼的,何統領何錯之有?竟然落得血濺五步,太子容不下我們……”
也就在這時候,又有兩支全部武裝的步軍,從南麵和西麵向這邊疾走而來。
“冇錯,必須拿太子當人質,如許我才氣滿身而退。”
他們曉得,禍,已經闖大了。
領頭之人跳上馬來,在離風麵前單腿跪地。
“嗖嗖……”
“嗖!”
“不要被騙!”
桑庭石垂著頭,一隻拳頭也觸在地上。
被雁翎箭穿嗓而過的僉事,在離風麵前三步之處栽倒。
離風微微點頭,目光安靜地看向麵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