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些皇子出來偷偷逛個青樓喝個花酒,也有一班侍衛跟著的。
唐夫人聞之色變,一張寶相寂靜的臉更加氣憤,一揚手又道:“天乘府再是不濟,也容不得阿貓阿狗的人來戲耍我唐家。”
唐夫人一怔,遊移道:“我唐家多年未曾參與交際,有誰還奇怪我這過了氣的天乘府?”
自從唐南昭身後,這天乘府也就隻剩秘聞了,除了宮裡定時送來祿米以外,再鮮有人喜愛這個已經冇有了氣力的唐家。
這才把老子當太子了?
喃喃自語一陣,離風目光投向候在一旁的滿臉毛大叔和明月二人,笑道:“去,清算清算,換換衣服,隨本宮去趟天乘府。”
就這一頓飯的工夫,皇後蘇緹坤寧宮的侍衛長龐呈,東宮殿管家梁興,東宮殿門房梁慶三人,已經被閹割利索。
自皇後孃娘殺氣騰騰趕來東宮殿,未幾時又客氣有加地打道回宮,她總感覺這內裡甚麼處所不對勁,但又想不出個以是然來。
客堂的正廳裡,俄然下人來報,“稟夫人,內裡有人求見。”
離風這話,死死地拿捏住了蘇家的命門。
太子來天乘府拜訪唐家,那是向來都冇有過的事。
她冇想到,常日那麼頹廢昏庸,怯懦怕事的太子,竟然有如此深的城府和智謀。
看到已經備好了的車駕,侍衛頭兒一臉嚴峻,跑了過來嘲笑道:“小的這就調集人手,保護太子殿下襬布。”
哪怕他窩囊透頂,但皇家還是要麵子的,哪有一輛車子四周活動?
“亂棍打死算了!”
想到這裡,蘇白夢渾身一顫,倉猝擺手道:“太子殿下叮嚀好了,妾身冇有要說的,妾身不太舒暢,想去前麵歇著!”
“是何人來訪?”
離風緩緩轉過甚來,目光看向巴不得要分開正殿的蘇白夢,又淡淡說道:“作為主子,就應當讓主子們曉得,他們該如何做事纔是正道。”
“有人求見?”
冒充太子本就是極刑,而唐家也藉此出一口被捉弄的惡氣。
侍衛頭兒臉上一陣青紅不定,倉猝拱手又道:“太子殿下出行,按理說,不但要有保護相隨,並且還要儀仗打頭,宮女班子更是不能少了。”
就方纔,連皇後孃娘,都差一點被他給禍害了。
從侍衛到宮女,從雜役到夥伕,都他媽的是彆人安插過來的耳目。
那架吱嘎亂響的馬車,也被換成了一乘廣大的輦車,隻是冇有皇後蘇緹乘坐的鳳輦豪華罷了。
離風咧咧嘴,又自語道:“放心投胎去吧,這東宮殿你鎮不住,你喪失的,老子更加替你找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