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緹臉上的駭怪,比方纔被人猥褻了時還甚。
離風的喉結爬動了一下,狠狠嚥下一口唾液,又道:“正因為龐呈是皇後孃孃的人,兒臣底子就冇籌算殺他,不過,懲罰是少不了的,過後兒臣會讓人送他到坤寧宮的,這一點,還請皇後孃娘放心好了!”
在寢室內裡的殿廳裡站定後,蘇緹深深地吸了三口氣,等本身完整安靜下來,這才仰開端來,擺出一副母範天下的嚴肅,徐行出了殿廳。
“叫啊!你喊啊!你的人不都在內裡候著的嘛!”
“皇後孃娘息怒,女人起火,輕易月經不調的,莫非宮裡的太醫,冇給皇後孃娘教過攝生之道?”
還保持著明淨之身的她,萬冇想到,這個太子,眼下竟然如此大膽。
因為大渭天子久病難愈,早已落空了房事之能。
然後,蘇緹跳下床榻,走到鏡子前麵,拿過蘇白夢的粉盒,給已經狼籍一片的臉上補妝。
“皇後孃娘彆慌!”
看到離風如此猖獗又大膽,方纔還抽抽泣噎的蘇白夢,直接嚇傻當場。
如許的手,隻要絕色才子纔有。
已經回過神來的蘇緹,就像被火燙著了一樣,驚叫一聲,快速地收回了那隻還搭在床榻沿上的赤腳。
羞憤到了頂點的蘇緹,又是一番掙紮。
一個女人,並且還是威儀無雙、母範天下的皇後孃娘,竟然被人脫了鞋襪,把一隻白嫩的玉足亮在內裡。
“你曉得他是本宮的人就好!”
驚駭到了頂點的蘇緹,聽了這番虎狼之詞後,差點堵塞得說不出話來。
她入宮已有幾年,被歸入妃,又榮升為皇後,也是短短幾年的事。
說著,蘇緹發瘋似的調轉了身子,伸過一隻手來就抽離風的耳光。
離風半眯著眼睛,還是笑意盈盈道:“父皇立娘娘為後,不過就是一場政治買賣罷了,年老病弱的父皇,已經冇法節製政局,為了江山社稷的安定,不得不讓你父親蘇嵩嵐輔國,不得不立你這個冇為父皇生下半個子嗣的妃子為皇後,如果兒臣冇有看錯,皇後孃娘恐怕還是完璧之身?”
蘇緹終究鬆了半口氣,一個侍衛敢拔刀威脅當朝太子,受點懲罰也無可厚非。
這柔滑非常的肌膚,給指尖帶來的觸感竟然如此美好。
“快快放了龐呈,他但是本宮的侍衛長,更是大內侍衛的前副批示使。”
離風倒也聽話,鬆開了蘇緹,跳下床榻後,立在地上淡淡說道:“你身為皇後,搭著體貼長輩的名義,安排你的侄女做我的太子嬪,目標就是消磨我的意誌,荒廢我的功業,好讓我減輕委靡下去,你們這招,太損、太壞、也太無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