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瞥蘇安一眼,離風語重聲長道:“輔國大人保舉你,定有輔國大人的考量,本宮既然放話給他,想必輔國大人也不會拿帝國的安危兒戲!”
兵部的千總一職,如何著也是個六品軍職。
蘇安臉上一陣對勁,又道:“三皇子雖是領著剿匪總批示使的銜,但他放著該辦的差事不去極力,反而藉著剿匪的名義,動用手中權力之便到處搜刮民財,我這也是看不下去,這才懇請父親大人……”
可眼下不一樣了,有了正規軍職,就是朝廷的一員,當下白蓮教亂黨禍亂四起,一時不慎就會鑄成大錯。
看來本日,蘇緹那香噴噴的身子,那是冇機遇觸及了。
蘇嵩嵐不愧是宦海沉浮多年的官油子,幾次較量下來,雖是式微,但仍然穩如老狗,停止采取迂迴之術,臨時按下氣勢,暗中又采納更加穩妥的手腕來力求最後一搏。
“是的皇後孃娘!”
老子就看你們演戲,到時候看你們這幫鳥人如何結束?
還國度有難,匹夫有責?
還剿除白蓮教?
就是科舉中了舉人的秀才,還不及這個品階。
到當時候,再是背景強大,那也會讓全部蘇家墮入被動局麵。
“另有,你是嫉恨三皇子在內裡創辦買賣,搶了你的買賣,你這是要與他爭個凹凸不成?”
你當是監國太子傻啊!
眼下蘇家,從朝堂節製朝政運轉的做法,跟著離風的返來重啟朝會,以監國太子身份把控朝政,這就讓蘇家為首的好處個人把控朝政的局麵由此崩盤。
“整天喝酒醉歌,竟然糾集一幫紈絝後輩,搞起甚麼狗屁詩韻會?”
如果蘇安不是個千總,就是個紈絝後輩遊手好閒,倒也惹不出多大的費事,就是強搶民女,禍害幾個良家婦女,在這等強大的背景背景下,壓根就不是甚麼事。
蘇緹望了蘇安一眼,點點頭道:“但願你知人善用,抓緊時候征兵,這一點,你占的便宜要比三皇子大多了,三皇子固然有權變更刑部的人馬,但那也是極其有限的人數,就那些府兵,如果他不創辦些買賣,如何贍養得了?起碼你這邊,征兵所需由朝廷承擔,你這個千總,也算是兵部造冊,按規定,征兵人數不能超越兩千,這個紅線,你可把握好了,萬不敢碰,兵數若超一人,視為逆反謀亂……”
蘇緹耐著性子,把利弊直接給她的弟弟蘇安講了個透辟。
還恬不知恥地跑老子麵前矯飾起甚麼家國情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