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叩首如搗蒜的森田,離風嘴角浮起一絲笑意,輕視道:“你的命,不值錢,在本宮眼裡,還不如一個女人。”
一瞥堂下,離風端起茶碗,慢悠悠喝過一口。
滿臉毛大叔狠瞪吞吞吐吐的戚光韜一眼,搶過話頭說道:“就是閹了,割了褲襠裡那玩意兒喂狗,免得他們今後禍害女人。”
“太子爺高義。”
秋子一改方纔的口氣,慍怒道:“做好你的分內之事,把我扶桑的人,不管死的和活的,全數帶歸去。”
“還是由本將說吧!”
“不成……”
“但如此多張嘴,整天要吃要喝,大渭家底再是薄弱,那也架不住如此吃空啊!”
“劃算,一人換六千多人,你不做買賣,真是可惜了!”
此言一出,不但森田和古井太郎,另有阿誰秋子,差點暈倒,就是玥玨,也是吃驚得合不攏嘴巴。
“你傻呀?”
離風說著,緩緩走下台子,來到秋子麵前,伸出一隻手來捏住秋子尖尖的下巴,又道:“你身為女人,能感遭到那些死難者的痛苦嗎?她們被欺侮致死、致殘,另有那些不堪欺侮,留下嗷嗷待哺的孩子他殺的女人,莫非你的知己不會痛嗎?”
猝不及防的戚光韜,差點就笑噴,強忍著肚裡發作的笑意,正色說道:“這個,這個,這個宮刑嘛……”
此言一出,森田和古井太郎當場石化,神采板滯站著就像木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