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令一下,一名副將回聲入內,道:“末將服從,這就帶五百兵馬前去。”
離風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分開座椅後迎著亮晃晃的矛尖,挺著胸膛緩緩走上前去。
“如此甚好!”
“慢!”
足有二三十名官兵,呼啦啦又上前幾步,手中的鋼刀和尖矛一起對準了離風他們。
又一名兵卒跌跌撞撞闖了出去,神采慌亂地稟道:“海防司僉事周貴,帶著的二十九名兵丁,連同周貴本人在城區北來順酒樓被殺。”
一聲“斬”字剛出口,從內裡擠進了酒樓大門的兩名錦衣衛,另有離風身後的滿臉毛大叔同時脫手。
“微臣忠君報國,初誌未曾竄改半分。”
離風緩緩轉過身來,望著雅間門口重新跪下的二人,淡淡說道:“本宮恕你們無罪,並且還要犒賞你們的辛苦。”
“而眼下父皇病重,有力挽回局麵,幸太子氣象已成,有獨挽狂瀾之能,為江山社稷,為拂曉百姓謀。”
一聲倉猝的稟報,傳進了行轅大廳。
不消說,玥玨已經猜到是誰動的手了。
玥玨欣喜地點點頭,又道:“現在桑庭石叔叔掌控著千羽軍,可保皇城無虞,倒是處所,卻讓太子焦炙。”
玥玨不緊不慢,語重聲長的又是一句。
玥玨話一出口,戚光韜如同被雷擊了,呆立當場,慍色說道:“太子一來就殺我兵士,這是把海防司不放眼裡?”
“朝中奸佞結黨營私,禍亂朝綱,拉攏腐蝕處所大員,實屬帝國一害。”
戚光韜瞋目圓睜,張口就下了軍令,“如有抵擋,格殺勿論!”
第二,監國太子殺人,那是有律可依,隻能說是履行帝國律法罷了。
“啪!”
一手捂著半邊臉,向地上吐出了兩顆焦黃的後槽牙的官兵,向身後大吼道:“將這些亂黨抓起來去,全數押到海防司的水牢裡。”
一代名將,誰願背個反賊的名聲和朝廷對峙?
跟著一聲清脆的耳光,為首官兵就像陀螺一樣原地轉起了圈。
被方纔離風之言,嚇得驚魂不決的兩個掌櫃,腿肚顫抖的又跪了下來,齊聲道:“不知是太子殿下駕到,草民有不敬之罪,還請太子殿下發落。”
“你們纔是反了!”
這話,提示戚光韜,如果此時一意孤行,那麼就有大逆不道的背叛之嫌。
“去,多找些杆子立起來,把這些官兵的腦袋,全給本宮掛起來示眾。”
“急稟大人!”
戚光韜雙手接過,翻開讀完後如有深思。
“助紂為虐,他們死不足辜!”
……
這一抽,直接把已經捱了一抽的官兵抽出了五步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