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題目,就得看天乘府唐家打出的她這張豪情牌了。
“前段光陰,有上千外洋倭賊潛入皇城刺殺太子,終究全軍淹冇……”
離風微微點頭,目光一掃大廳中戚光韜和他的部將們,冷冷說道:“寸厘國土,當仁不讓,眼下倭賊肆掠,本地百姓苦不堪言,如此進犯我大渭國土,踩踏帝國莊嚴,本宮此番前來,絕非遊山玩水之行。”
隻當是這個廢料太子,在群臣和天子麵前誇下海口,來東南撈一份軍功。
麵對戚光韜的對付,離風俄然話題一轉,道:“據戶部報,海防一年耗銀兩千萬兩之巨,可東南省上交朝廷的賦稅卻不敷三成,莫非我大渭國最富庶的東南,近年是冇有產出?”
看到離風出了行轅,戚光韜急道:“太子殿下一起風塵,好歹也得用過飯,略加安息後,末將帶太子殿下觀察海防軍務。”
這話,如同一記耳光,直接抽在戚光韜臉上。
戚光韜畢恭畢敬,帶著一班部將,擺列在大廳兩側。
玥玨也是麵上一尬,娓娓又道:“父皇授太子監國之權,太子也有重振朝綱之意,內閣三老,恰是因為謀逆犯上,瀆職懶政,又衝撞太子,被太子斬了。”
這如果追責,光外洋倭賊上千人潛入皇城刺殺太子這事,就足矣讓他這個海防大員掉腦袋的了。
“太子殿下!”
一個傳說中的廢料太子,竟然都視戚家軍為聾子的耳朵,這份熱誠,打的不但是他戚光韜的臉。
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窩囊廢太子,帶著五百保護就能擊退倭賊的侵犯?
戚光韜呼吸一窒,臉頰急抖幾下,穩穩神後,拱手道:“太子殿下明鑒,海防雖說是十萬雄師,但每年退伍的老兵安設,新丁參軍,都是不小的數量,兩端都得費錢。”
行轅大廳,離風被讓到長官。
麵對離風的鏗鏘之聲,戚光韜的一乾部將,紛繁麵露輕視之色。
戚光韜不成置信地向玥玨投去一瞥,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玥玨嫁了太子,當然是向著太子說話了。
“並且,為了讓將士們放心戍邊,這家眷安設,死傷兵士的撫卹,也都不是一筆小開支啊!”
麵對離風遠去的背影,戚光韜心頭一陣刺痛。
明擺著,此次前來,離風就是要戚光韜一個明白的站位。
“戚叔叔不要介懷!”
“太子他,真的如此神勇?”
“夠了!”
“至於賦稅,東南說是氣候溫潤,物產豐富,但近兩年水患頻發,加上對外互市封閉,僅處所衙門官員的俸祿開支,就達一千二百萬兩之巨,能用於海防的軍費,更是捉襟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