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的確,一個鍛造兵器的工匠頭兒,哪敢拔刀和曾經的大內侍衛統領對抗?
跟著火星濺起,滿臉毛大叔手中的黑虎刀,橫起一擋,兩具刀身便緊緊貼在一起。
望著凶神惡煞的滿臉毛大叔,離風擺擺手,道:“你儘可集結工部最好的工匠,用料必須精鋼才行,卻銀子儘管給荊奎說,但刀的數量,三今後務必造齊了。”
一百比一?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你看這個?”
這下,司長來勁了,眉毛一挑,神情對勁地說道:“如果兩刀對斬,此中一刀的刀身順勢滑向唐刀手柄,很多能夠會斬傷持刀者手腕。”
冇錯,純真放大護手半徑,就即是刀身和握柄之間多了一個大圓盤式樣的護手,如此一來,唐刀的矯捷性就大打扣頭。
“屁話!”
一打照麵,離風迫不及待地讓桑庭石調集千羽軍。
刀尖指著空中,黑塔一樣立著的滿臉毛大叔,目光投向呆若木雞的司長,冷聲道:“如果我對抗不力,冇有這一翻一絞之下,我的手腕,豈不是被你斬斷?”
司長的話剛落,離風就叫起好來,目光炯炯望向司長,道:“不錯,攫升你兼任兵部東西司副司長一職,俸祿再加兩成。”
捱了一懟的司長,衝滿臉毛大叔咧嘴一笑,然後向離風說道:“太子殿下,何時試做?”
司長雙手握刀,使出了吃奶的勁向下逼進。
這一句,噎得司長頃刻無語。
“三日時候?”
話音一落,司長手中倭刀,就向滿臉毛大叔斜劈過來。
“噹啷!”
五百精兵,舉頭挺胸,吼聲雷動,齊齊應對滿臉毛大叔的訓話。
“小的懂了!”
司長把一把弓弩放在習政殿的條案上,又拿出一支外型奇特的弩箭說道:“太子殿下南下,小的想著能用上這個,以是小的特地把箭桿也做了改進。”
離風聽出了門道,也看到了題目實在,目光投向司長臉上,道:“就按荊奎說的辦?”
“請太子殿下示下!”
“你可悟出來了?”
就在倭刀的刀鋒,緊貼著黑虎刀的刀背,逼近黑虎刀護手處的時候,被滿臉毛大叔的這一翻之下,竟然從司長手中脫手而飛掉落在地。
“謝太子殿下!”
斜瞥一眼目瞪口呆的司長,滿臉毛大叔拔出本身腰間黑虎刀,豎在麵前道:“看好了,你拿倭刀,和我對斬。”
單手握著黑虎刀的滿臉毛大叔,緊皺著眉頭揚手就是一抬,再一翻。
話還冇說完,滿臉毛大叔手中的黑虎刀,已經架在司長的脖子上,望著司長那張欲哭無淚的臉,怒道:“太子爺說三天就三天,你如勇敢耽擱半天,老子砍下你的腦袋當夜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