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特地喊來周予瀟,指著他對江琬說:“阿琬,這是你六哥哥予瀟,他的才學可不比翟家小子差。”
陸嫻捂著嘴嬌俏地笑著,“琬mm說甚麼胡話,你離蓮花池另有三四尺,我如何推得動你。不過是做姐姐的與你打鬨罷了。”
江琬嘲笑,神采傲岸道:“當然是因為我母親是開州陸家端莊的嫡出蜜斯,而我也是名正言順的江家大蜜斯,自小培養成貴女,那裡會是你一個孤女就能相提並論。”
“嗬,還不是當年你自作主張與那陸氏定下娃娃親。”
不遠處亭子裡,翟家婆媳皆冷著臉。
翟夫人一臉委曲,卻又明白現在翟家高低束口束手,不過就是為了保護親兒子翟子鳴的名聲。“母親,子鳴將來真要娶那江家阿琬為妻嗎?”
“琬mm,祖母讓我喚你去退席。”來者恰是周家六公子周予瀟,周尚書的嫡出小兒子。他年紀雖小,倒是周家年青一輩中麵貌、才學最好。
冇想到壽辰這日,彆院傳來少夫人產下龍鳳雙胎,且母子三人安然的好動靜。
“本日的壽禮既然已經送到,咱先歸去。”翟老夫人冷冷瞧著人群中亭亭玉立的江琬,怪不了本身心狠手辣,要怪隻能怪她擋了子鳴的宦途之路。
到了前廳,她被周老夫人硬拉著坐在身側,同一桌坐的都是上了年紀的各家夫人、老夫人。見她麵貌美麗又知書達理,連連問她是否定了婚約。
周老夫人臉上就差冇寫上“阿琬你嫁賜與瀟給我當孫媳婦”。
江琬掛上不尷不尬地笑,施禮悄悄喊了聲“瀟六哥”。周予瀟也回禮,言語裡多了幾分笑意喊了聲“琬mm”。
開宴後男女分桌,中間又設了屏風,江琬終究鬆了口氣。
“你!江琬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為本日的話支出代價。”陸嫻被氣得漲紅了臉,卻也隻能悻悻地落荒而逃。
“琬mm。”
“住嘴。”翟老夫人瞪了兒媳婦一眼,罵道,“也不看看這是在那裡,讓彆人曉得子鳴有你如許造口業的母親,他如安在都城安身。”
江琬凝睇她分開的背影,感覺陸嫻並不像大要上這般笨拙。
殺人誅心,江琬的言語似利劍刺破了陸嫻的遮羞布。
“阿琬早就和翟家那小子定了娃娃親,不過等那小子來年高中,他們翟家還記不記得這門婚事也不曉得了。”周老夫人掃了眼鄰桌兩個空位,內心嘲笑。
“現在他們傳你傳得跟仙女下凡似的,來歲翟家公子高中將你一娶,你就成了那高高在上的狀元夫人。你的命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