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真是時候,顏逸詩這才鬆了口氣,豁然的笑著轉向聖流宇。
微弱的刀風拂起垂肩的秀髮,顏逸詩乍閉上眼,等候疼痛的到臨。
似曾瞭解的畫麵,緩緩揚下的刀,為他抵擋的身軀,滅亡之神在靠近,影象不竭的倒帶,他撕心裂肺的低吼。
“好痛!如何硬得跟鐵似的?”她的鼻子必定斷掉了。
他如許想!
固然他的嘴巴很損,老是不時地誹謗她,或是讓她在同窗麵前下不了台,但無可否定,他實在對她挺好的。
本來就冰冷的臉現在白得像張紙,額角的青筋模糊若現,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垂落在額際,另有充滿陰戾的眼。
聞聲他緊握的拳頭收回咯吱咯吱的響聲,顏逸詩一陣發毛,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是存喬狙殺了他。
“就你那點三腳貓工夫,欺負黌舍女生還差未幾!”
一場挽救,顫抖的是回想,另有――沉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