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夫人眉頭更加皺緊,他這弟弟灌幾杯黃湯就如此失態真是有辱斯文。
幾個丫環上來手忙腳亂清算殘局,外頭有婆子吃緊來報,說是姑夫人的兒子俄然驚風,整小我都不好了。
“姑夫人!姑夫人!”外頭丫環急倉促跑了出去。
舒吭抬眼看了焦生一眼,焦生便向姑夫人嚷道:“焦氏說我們幾人是冒充的騙子,這封信纔是捏造的,我爹壓根不識字,如何能夠給焦氏寫信?再說阿鶯一向在我家餬口得好好的,我爹又如何能夠給焦氏寫信說阿鶯短命了?”
“你到底是誰?到尹家來有何目標?”姑夫人問道。
姑夫人看向焦氏,焦氏慌亂擺手,道:“大姐,你信賴我,這信真的是焦錄寄來的,他不識字能夠找人代筆呀!”
“對,打出去!打出去!真是掃他孃的興!”醉態百出的尹老爺說了臟話。
千裡送親的焦家姐弟和千裡探親的啞娘子一起被焦氏認定成了騙子。
世人都向後退去,像遁藏瘟疫一樣遁藏尹老爺。
“焦生說得對,”焦嬌緊緊抓住焦生的手臂,顫聲擁戴,“阿鶯在我家餬口了十三年,一向好好的,全部焦家村的人都能夠作證,另有阿鶯的外祖家也能夠作證,阿鶯的外祖家還給阿鶯寄了整整十三年的餬口費呢,這些都有人證的,你們如果不信,能夠派人去都城問去。”
焦氏說著叮嚀玉蘭去取了醒酒湯來,等尹申喝了醒酒湯,尹眉也已經聽焦氏敘說完了一麵之詞。
焦氏這話,姑夫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