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邊?”姑夫民氣裡怨怪著,卻已經起家換了衣裳。
焦氏實在是表情火急纔會如此貶低本身。
“你到底是誰?到尹家來有何目標?”姑夫人問道。
“管家又來了。”丫環道。
舒吭俄然上前一步,跪地,向姑夫人慎重一拜,姑夫人向後退了一步。
尹申打了個酒嗝,疾步走了過來,斥道:“甚麼長輩拜長輩,大姐,這就是個騙子,你可彆上她的當!”
“姑夫人!姑夫人!”外頭丫環急倉促跑了出去。
看著尹申漲紅的臉,姑夫人向身後的丫環道:“給老爺端碗醒酒湯來。”
周崇智正在客堂裡,見姑夫人披垂著頭收回來,三十歲的人風味正盛,周崇智不敢正視,移開了目光,低頭道:“姑夫人,東院出事了。”
焦氏這話,姑夫人信。
周崇智道:“她說後母不賢,難容喪婦之女進門,若老爺和後母同個鼻孔出氣,他們便要到官府狀告父母養而不育拋棄之罪。”
焦氏將一封已經泛黃的信箋交到姑夫人手中,抽泣道:“大姐,你看,我說的千真萬確,那孩子早在十年前就已經短命了,現在如何能夠又冒出個這般大的?”
丫環正要去,焦氏擦了眼淚,忙道:“醒酒湯早就備下了的,隻是老爺返來這一通亂,健忘拿來給老爺喝了。”
姑夫人恍然,看向舒吭的目光一閃。
“那丫頭都說了些甚麼?”姑夫人忍著氣問道。
姑夫人撇下東院一群人,倉猝忙往西院去。
舒吭迎視著姑夫人目光,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