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年來,她一向操縱他的信賴一點點崩潰他的兵權,在軍中培養她的權勢,而他一向都睜隻眼閉隻眼,甚麼都瞭然於胸,但甚麼都未去禁止,因為他曉得他不過是替她拿回政權,他對天子的寶座向來就不感興趣。
他落魄得誌,身上帶著沉反龐大的枷鎖鎖鏈,被推出牢房門時收回笨拙的響聲。
大鎖哐當開啟的聲音,獄差大聲喊道:“周梓卿,你出獄了!”
“我們能夠去那裡?”普天之下早已都是大舒的地盤,那裡另有他這個階下囚的容身之所呢?
就在舒吭哭了笑笑了哭的時候,隻聽刀刃劃過肌膚的聲音,頓時鮮血四濺。
“相哲!”舒吭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楚長秦,楚長秦卻推開了他。
“她早有安排。”楚長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