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來一遍嗎?也對,那樣對能量的節製力天然就會有很大晉升。”安圖因豁然的笑了笑,俄然伸開雙臂,背後叢林深處的邪術塔從塔頂照出一道白光,將他與邪術塔連接在一起:“不過節製力再強也冇用的,在這個天下裡,我和我的邪術塔是一體的,我每一擊的能力,都相稱於邪術塔儘力一次進犯的力量。”
安圖因皺著眉,盯著若無其事兩手在胸前環繞的潘尼斯,看了好久,才重重的哼了一聲,轉頭就走。潘尼斯雙手抱胸,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嘴角帶著一抹笑意,目送安圖因拜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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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尼斯嗤笑一聲:“莫非你覺得,我平時把本身的力量臨時固化在白銀階,隻是為了好玩嗎?”
“好啊,那就下大一點的賭注。”安圖因的身軀緩緩升起,當他拖在空中的影子碰觸到邪術塔的刹時,身材便和邪術塔合為一體,範疇中立即充滿了強大的力量,毫無知覺的樹木在如許的力量下也在本能的顫抖著:“就是不曉得你敢不敢跟呢?”
“如許的戰役很無趣啊。”潘尼斯手裡的單手劍變把戲一樣消逝,就像向來冇呈現過。
湖邊的沉寂俄然被突破了,兩道人影同時呈現在湖畔,各自踉蹌著後退了幾步,一小我的衣服上帶著五處燒焦的陳跡,一小我的法袍背後裂開了一道大口兒。
“女皇說的,我如何曉得甚麼意義。”安圖因冇好氣的答道:“她說,那件事,或許幕後另有其彆人的影子,她如果弄清楚,第一時候會告訴你的。”
此次輪到安圖因的神采變得陰沉了:“藐視你了,這麼快就規複了。”
安圖因若無其事的伸脫手指擋在身前,鋒銳的劍氣碰觸到手指的刹時平空消逝。安圖因又笑了笑:“看來我猜對了,那麼,我們來持續猜猜產生了甚麼吧。一百年來,我聽幾個參戰的人提及過當時的環境,神魂向你們衝過來,然後奈莉衝了上去,讓神魂占有了她的身材,同時一槍刺穿了本身的心臟,重創了神魂。現在想想,奈莉就在你身邊,而實際上你的速率比她快,那麼,她衝上去的那一刻,你在做甚麼?嗬嗬,我想我明白了,那一刻你躊躇了,對嗎?”
“我明白了。”潘尼斯眯著眼睛點點頭:“我記著了,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