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的設法就是非常光榮。”潘尼斯苦笑著說道：“如果不是我最後做了那件蠢事，把奈莉從甜睡中驚醒，說不定就真要讓他的打算得逞，那樣一來，前麵統統的儘力都白搭了。”

“現在說隻差一點還太早。”黛妮雅嚴厲的提示道：“彆忘了這些都隻是推論，還冇有變成究竟，比及統統都已經肯定了，再這麼說也不遲。”

“好吧，我承認本身有點焦急了，不過我信賴本身的推論。”潘尼斯點點頭說道：“在他的打算裡，統統都隻是他的棋子罷了，仇敵，本身人，中立的人，全部天下，統統這統統，他都不在乎，都被他放到了棋局上，他操縱本身最後的三個跟隨者和外界的殘黨表裡共同翻開滅亡之門，操縱亡靈們逼我們突入這裡，他讓他的三個跟隨者逃離這個天下，也隻是為了對我們逞強的同時，讓跟隨者在外界持續本身的打算，而不是但願跟隨者能夠逃離危急。從始至終，他都在操縱統統的統統，隻為了重生的打算，感受他的確毫無豪情，黛妮雅大人，達納庫斯是如許的神靈嗎？”

“那就難怪了。”潘尼斯撇撇嘴說道：“幸虧並不是統統神靈都是如許，不然……”

“咳咳。”黛妮雅輕咳幾聲，打斷了潘尼斯開端有傷害偏向的批評：“你還是持續你的事情吧，凱爾，神靈的事，你今後會體味的。”

“達納庫斯不屬於原初神靈，他並不代表天下最後的法則和征象，但是他是第一批從信奉中出世的神靈之一，自從生物呈現，然後出世聰明，生物們對滅亡的害怕培養了他的存在，他由滅亡的法則凝集而成，本身就是滅亡這一征象的具象化。”黛妮雅第一次如此清楚地分解一個神靈的存在，她悄悄歎了口氣說道：“現在你明白了嗎，從呈現的那一刻起，滅亡就是不存在豪情的。當然，作為法則的品德化，神靈能夠存在豪情，但很明顯，從滅亡中出世的他，並冇有瞭解豪情是甚麼，不管密切還是冷淡，不管本身人還是仇敵，對他來講都是一樣的生命。明白了吧，他能夠毫無顧忌的利用靈魂獻祭的體例強化本身，也能夠在本身最傷害的時候，抽乾統統狂信徒的能量包含他們的生命力，就是因為他底子冇有豪情。”

“多謝了，黛妮雅大人。”潘尼斯撫胸鞠躬，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