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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過得真快啊。”潘尼斯目光直勾勾的看著火線,從大衣內取出一個小巧的扁平酒壺,翻開蓋子灌了一口在雪原上彌補的烈酒,之前冰晶們討取酒的時候,因為一壺的量太少,潘尼斯也就冇有拿出來。不過現在他卻忍不住了,一會的工夫就已經灌下去了半壺。
“冰塊來嘍。”黑髮的女騎士一首握著長長的騎槍,另一隻手推著三塊摞在一起的龐大冰塊,興趣盎然的貼著冰麵一起劃過來。適時的打斷了兩小我之間的說話:“這麼大的冰塊用來壘冰屋的話,內裡的空間會不會有點小啊。到時候屋子蓋到一半的時候發明處所不敷就風趣了。”
“來嘍。”一身黑衣的劍士肩膀上扛著半人高的冰磚,冰磚的邊沿被切割的整整齊齊的,磚塊的每個邊角都是標準的直角。劍士把冰塊悄悄放在冰麵上,快步跑到冰山腳下,大聲喊道:“菲拉,籌辦引水出去,我要出來了。”
黑髮女騎士和黑衣劍士對視了一眼,女騎士臉上暴露了滿足的笑容,緊了緊身上披著的樹熊皮大衣,微微側身,讓肩膀悄悄碰觸到黑衣劍士的肩膀。黑衣劍士也報以一個和順的笑容,肘部稍稍抬起。女騎士順勢挽住他的手臂,兩人相互依托著,跟從在黑袍法師背後走了出來,把暴怒中的地精完整丟在內裡的北風裡。
“哢嚓哢嚓”的聲音隨後便從洞窟裡傳出,黑衣劍士已經鑽進了冰洞裡,手裡的單手劍不竭揮動著,把每一處凸出的冰淩削平,又用水壺裡的水把凸起的冰麵填平,在他的儘力下,高溫熔化出來的冰洞越來越靠近一個正圓形。
“我又看到你的筆跡了,我的愛人。”潘尼斯撥出一口酒氣,欣然的自言自語道:“另有你留下的衣服,我冇敢碰,怕從上麵感遭到你的溫度。嗬,明顯已經疇昔一百多年了,上麵也不成能再殘留甚麼體溫,但是我就是驚駭,以是你看,這麼多年疇昔了,我仍然還是這麼脆弱,一點進步也冇有,是不是感覺很絕望?”
“不消焦急,我感覺那一天已經不遠了。”潘尼斯深深的歎了口氣,從枯骨堆上站起家,背對著女騎士的幻影:“再見了,我的愛人,我的……奈莉。”
“咕嘟”,潘尼斯又抬頭灌了一口烈酒,視野底子不敢凝集在身邊的女騎士身上,就算明曉得那隻是一個幻影也不敢:“不過,不管如何說,我已經有勇氣在復甦的時候回想疇昔的事了,也有勇氣麵對我本身曾經犯下的罪孽,呼,放心吧,我欠你的,我會用全數的生命來了償。”